贤妃气得当时就摔了手中的笔,这个该死的女人,水美人共有两位兄长,长兄是礼部侍郎,前几天刚参了贤妃的兄长永泰伯世子在皇后停灵期间有饮宴的罪责,如果不是她内宫求情,兄长的世子之位就不保了,就是这样也被皇帝罚了一年的俸禄。对头得志,岂不生气?
“启奏陛下,户部侍郎云仲德奉旨赈灾,却贪污灾银,以至于百姓流离失所,饿殍满地。”御史一大早,就给了皇帝一棒子,本来就受灾了,结果天灾不说,*也到了。
“乱臣,竟辜负朕的信任。”
“陛下息怒,赈灾之事不能耽搁,还请陛下决断。”
“由水义接管户部左侍郎一职,主持赈灾之事,再由汾河郡王安抚当地灾民,至于云仲德以及一干下属,即刻押解进京。”
“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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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娘娘,不好了,不好了。”
“娘娘正歪着呢,何事大惊小怪。”守在寝宫外面的珍珠瞪了一眼小太监。
“珍珠姐姐,出大事了。温家郎君出事儿了。”
“娘娘问什么事?”宫女和太监正说着呢,门一动,守在屋里的李嬷嬷出来了。
“温家郎君出事了。”
“快进来吧。”李嬷嬷也是唬了一跳,永泰伯府温家是贤妃的母家,郎君出事了,小太监如此急切应该就是娘娘的兄弟出事了。
“娘娘金安。”
“到底怎么回事?”
“回娘娘,是娘娘府上打发人来说的,前些时候连江那里招灾,陛下命户部左侍郎云仲德赈灾,府上的三郎君也同去了,主管分灾民米粮一事,不想,今日云仲德叫人参了,说是贪腐,陛下已命人将云仲德及一干所有人押解进京了。”
贤妃身子就是一软。
“娘娘保重身体,皇嗣要紧。”李嬷嬷眼神不错的看着贤妃。
“娘娘,府上请求娘娘早日决断。”
“你先下去吧,娘娘身体不适。”
“是。”
眼看太监出去了,寝宫中的都是自己心腹,贤妃不禁有些心灰意冷:“嬷嬷,本宫不求母家帮衬,可是如今频频拖累于我,我……”贤妃愁得头发都要白了。
“娘娘,三郎君也是想做出个样子,为娘娘分忧,想是被那云仲德连累了,娘娘不必过于烦忧,身体要紧。”
“嬷嬷何必在说好听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本宫还不知道吗?罢了罢了,如今都让他们老实些,本宫已掌宫物,总是好些了。”
“就是这个理儿,娘娘您有皇子,有陛下的宠爱,保重身体才是最最要紧的。”
“有消息了在来回本宫。”
“是。”
“等等,接替云仲德的是谁?”
“陛下命水义为户部左侍郎赈灾,清王安抚流民。”
“又是水家。”
以李嬷嬷为首的下人都低下了头。
“罢了,都下去吧。”
“是。”
被押解进京的人很快就回来了,皇帝看着心烦,直接扔到了大理寺去审问,审问过程也不难,证据齐全么,应该分发的米虽然是陈米,但是绝对不是发霉的米,现在被换成了发霉的米,还有那斗,简单说,原本规定的是一人一碗米,结果只给装了七分满。
原本赈灾就是另百姓不饿死就行,不能吃饱喝足,你还这么克扣,导致不少人饿死,然后弄成民变了,这个没什么审的。
将云仲德招供的都呈上去,然后等御批吧。
云仲德是山西世家当家人的嫡次子,云家不是什么大型世家,却也不算小,在当地颇有些名望,云仲德犯事,已退了的原中书舍人云老立刻就上了折子,不是为儿子求情,而是出了不少钱粮,名曰:弥补连江百姓。
另一个犯人是永泰伯府的三郎君,贤妃的嫡亲兄长温庭,贤妃没求情,也没流泪,只是好容易养点儿的肉,没两天就没了。
两个人都要考虑,皇帝左思右想,云仲德革职,温庭革职,永泰伯罚俸一年。此事也就到此为止了。
满朝文武都觉得罚的轻了,可是是皇帝御批,没人敢说不好,只是对于贪腐的处罚,大家在心里下意识的就不以为意了,回去眯个几年,然后在活动一下,在朝堂上又是一条好汉。
很快又到了年下,由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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