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需要名声的。
可谓是一举多得。
可以做!
只是想了一下之后,王生便觉得自己的这个想法很不错了。
思绪畅通,乘着张宾还在眼前,王生马上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听完之后,张宾也不仅啧啧称奇起来了。
“君侯的这个想法,非常之新奇,非常之大胆,同时也是一个非常好的主意。”
三个非常,算是肯定了王生这个主意了。
“若是这个书院建起来了,想必这金谷园会成为全洛阳寒门士子的圣地。”
“当然,也或许有许多人想要到这书院里偷笔偷纸,是故还是得防范一二的。”
王生承认人里面是有许多高尚者存在的,但同时,他也明白,卑鄙者,永远比高尚的人要多得多的。
张宾轻轻点头。
“确实是这个道理。”
“今日我召见你过来,所言之事,便是如此了,已经无视,你且下去歇息罢。”
“诺。”
张宾轻轻点头。
今夜王生给他的事情,任务可是一点都不轻的。
要做好这几件事,也是不那么容易的。
.......
深夜。
一轮高月独挂夜空,几颗繁星无力的守侯在其身边。
在深不可测的高空里,夜,借着月色披拂,呈现出伟大的奇观黑暗展开了墨色的天鹅绒,掩盖着地平线,无数星星正发散着亮光,闪着磷色的光辉,织成美艳的图案下面,在大地与苍穹衔接的模糊不清的地方,在黑暗中散布着城市的万家灯火……
银白的月光洒在地上,到处都有蟋蟀的凄切的叫声夜的香气弥漫在空中,织成了一个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眼睛所接触到的都是罩上这个柔软的网的东西,任是一草一木,都不是象在白天里那样地现实了,他们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使人有一种如梦如幻的感觉。
城外城内的夜色美丽无比,而皇宫的夜色,就显得寂静与平淡。
皇宫之中。
司马遹很快便将王导华恒两个人召见过来了。
今日王生与他说的那番话,让他思路变得十分开阔。
这种事情,其实更好的,是交给王生或者司马略来做的。
毕竟王生出身寒门,做这种事情,与他是没有什么利益冲突的。
至于司马略,也是这个道理,他收的是世家的东西,自然不会收司马家的东西。
若是把宗亲们都得罪光了,最后恐怕自己真的就是无人可用了。
可惜司马泰薨逝之后,司马略便去奔丧去了。
最少,也得是百日之后才见得到司马略了。
有甚者,守孝恐怕不止一百日。
而王生也领了屯田之事,如今也是分身乏术。
广元侯的屯田,也是算重要之事的。
若他真的有办法让田地产量增产,对司马遹来说,与此次清查世家黑户的重要性,几乎是等同的了。
毕竟若是田地产量上升了,朝廷的赋税也提高了。
美中不足就是,世家得到的东西,也就更多了。
所以。
广元侯的事情,广元侯要去做。
他的事情,也是必须要做的。
“敬则茂弘,今日朕要你们过来,是有事情要吩咐你们的。”
华恒与王导对视一眼,对着司马遹行礼道:“陛下有事情,但可直说,臣下等定然为陛下答复。”
司马遹轻轻点头,马上把今日王生与他说的东西,经过一些修改之后,说与华恒与王导。
两人听罢之后,嘴巴张得很大。
他们马上就明白皇帝要做什么事情了。
“只是,陛下,这....”
王导张了张嘴,但话到嘴边,还是没有说出去。
司马遹把两人的表情都看在眼里,他看向王导,道:“有问题,便可以直接说出来,在朕面前,不必扭扭捏捏的。”
王导点头,斟酌再三之后,这才开口说话。
“既然陛下要臣下说,那臣下就斗胆进言了。”
王导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一般,在后面才说道:“依臣看来,陛下所做之事,很难成功。”
司马遹面不改色,只是问道:“为何?”
“臣下便是出自世家,知道世家为何如此,世家有奴仆,有佃户,有很大的原因便是当时那些佃户活不下去,世家借钱周转,免去了他们卖儿卖女的辛酸,是故他们才为佃户,况且世家人中,消耗不小,若是陛下如此做,势必会击到世家痛楚,届时世家中人,要为阿堵物而折腰,皆是愤慨漫天下,对陛下而言,不是好事。”
虽然王导是站在世家的角度上说话的,司马遹脸上却是没有愤怒之色。
毫无疑问,王导所言之事,皆是有道理的。
世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吹来的。
皇帝与世家争利,自然是会引起世家反弹的。
问完王导,司马遹再将目光定格在华恒身上。
“敬则,你以为呢?”
到现在,华恒才明白为何皇帝之前要派人去了解平原华氏的事情。
原本以为是皇帝只是想知道一些世家的东西。
现在看来,这皇帝不仅仅是想要知道世家的一些东西,而且还要对世家下手。
皇帝若是如此做了。
那世家...
恐怕就要元气大伤了。
呼~
华恒重重吐了一口气,回答道:“陛下,依臣看来,此举很难成效,即便是成效了,对陛下而言,也百害而无一利。臣下同样也是世家之子,深知陛下此举,会对天下士族产生怎样的影响,陛下此举,定然让世家心中愤然,与民争利,世家共击之,陛下如今要做的,是先处理好宗王的事情,便是要对世家下手,也得在宗王的事情解决了之后再说。”
华恒就说的非常明白了。
现在对世家下手。
不是时机。
“二位都是不赞成我清查天下户口的,但二位须知,世家隐匿人口,本就是违反律法之事,非是正义之举,诸位是世家中人,知晓世家会如何反对,二位便为朕想一想,若朕做了,如何消去世家愤怒。”
华恒与王导两人再度对视,眼中多少有些无可奈何。
皇帝如今所做,是有些又想马儿跑,又要马儿不吃草的意思在里面。
但没吃草的马,如何跑的起来?
在这个时候,华恒眼睛突然亮起来了。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臣下有一计,不知可行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