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您帮帮忙,我见到顾先生,把东西给他,就好。”我微笑着,又打字给他。
“ok,刚好顾先生就在这边,晚上他应该没有事。”这位姓顾的年轻男人,没有太多犹豫,也没有问我什么,直接跟我约了晚上七点钟的时间,到我住的地方接我。
我心里有点忐忑,并没有把准确住址说出来,带着思思会宾馆后,早早的吃了晚饭,便哄思思上床睡觉,思思还有点委屈,但见我严厉,也便乖乖听话。
等她睡着后,刚好快到七点了,我收拾了下,便把房门反锁,拿着房卡出门,临走前有点不放心,刻意的看了一眼宾馆吧台电脑上的监控设备,才松口气。
到了附近我所告诉那个姓顾的年轻男人的地址,等待。
他是亲自来开车接我的,深呼吸后我上了车。
真是不知道要面对怎样的顾震白……
到了一个私人住所,他安排我在客厅等,然后出门打电话了。
空荡荡的房子里好像只有我一个人,豪华的欧式装修,色调格外的昏暗,偌大的吊灯也没有把客厅照亮似的。
越来越紧张,我想去上厕所,便起身朝着应该是卫生间的方向找,找到卫生间,我进去小解后,正开水龙头洗手的时候,外面传来男人的声音,我本能的把水龙头关掉了。
静静的,聆听外面的声音。
“我就说不应该,放纵许鸣。”男人的声音很清澈,听上去应该不足三十。
“注定的,没办法。”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浑厚有力,听上去是个四五十岁的男人。
听到许鸣两个字,我心里有点突突,下意识的悄悄走出卫生间门口,再近一点听,将卫生间的门打开一条缝隙,往外看去。
外面是两个陌生男人,一个看上去五十几岁,身形适中精神头还不错,两撇小胡子格外显眼,穿着白衬衫,黑色的马甲,很利索。
再看另一个,看上去二十五六岁,和那个顾经理倒是有点像,丹凤眼细长,细长的,只是比他高一点点,同样的很瘦,穿着的西装是花色的,很张扬,发丝被发蜡打的很亮,头型很潮,“一个山沟土鳖小子,能嫌弃什么风浪……”
“别轻狂。”中年男人打断了这年轻男人,“虽然一直再山沟里,见得都是小场面,也不可轻敌,这几天我把他资料,都翻了,还真不是一个好惹的主儿。”
“不好惹?开什么玩笑。”那年轻男人有些不屑,“还不是被许鸣给玩了,差点没死,要不是老头子得到消息,他还不死定了。”
“他那是他在乎老婆孩子,如果像你一样,没心没肺,许鸣也不是他对手,真是后悔当初怎么选了许鸣这个男妓!”提到这个,那中年男人还有些愤恨。
“是啊,叔,你还没给我说过,当年怎么回事,我真是好奇死了,老头子都瞒过,肯定不是许鸣干的,他哪里有这本事,就不怕老头子掉根头发给他砸死。”那年轻男‘人笑眯眯的将脸颊凑过去,求知欲望很强烈,满眼也都装着野心。
提到这个,那中年男人又说不出的得意,“当初老头子发现项兰行为不检点,就是许鸣举报的。”
“许鸣当时是做什么的。”年轻男人忍不住追问。
“一个场子的男妓,突然,跑上门举报这个,被老头子差点没打死。”
“哦。”年轻男人愣愣的应了一声。
中年男人继续说着,“老头子让我调查,我把许鸣抓过来询问,许鸣很大胆,告诉我他要报复一个叫呈鲁南的,这个人刚好和项兰有一腿,呈鲁南当时还是小角色,但对于他来说很难,他是想借我们的势力,但是我也明确告诉他,我们不背这个黑锅,并且这种丑闻不想传开,但是,他说,我会帮他,我问他,凭什么认为我会帮他,许鸣告诉我,凭我妹妹也就是你妈,跟老头子有一腿,啧啧啧……这真是超级诱惑,所以为了你妈,我跟他合作了……”
听到这里,我好像大概明白了,但是情况确实很复杂。
中年男人继续往下说着,“许鸣装好人带着项兰和只有几个月大的婴儿逃跑,逃跑之后的一个月,许鸣为了报仇,自己那个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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