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离开后,我一个人走到了窗口,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气力,走路的时候,都感觉不到脚痛。
静静的看着窗外,初生的太阳,洒出的光辉在此刻竟显得格外温暖……
心都平静了,好像没有任何波澜。
孩子是我的,男人也是我的。
安琪,这三年,我也真的忍够了,我不是神,我能做的,我真的尽量了,无所谓谁欠谁,我只想拿回该属于自己的,后悔为了你,推开了最重要的人。
“咚咚咚……”
房门敲响,打破了这一刻的宁静,我深呼吸后,将所有的情丝都封锁在了心地。
面带微笑,一瘸一拐的去开了门。
是安雨。
“二姐,你吃点东西吧?”她双手端着一碗粥走进来,扯着我到茶几边,满脸都是愧疚。
我坐下身,微笑着,拿汤匙喝粥。
很奇怪,竟然很有胃口。
“二姐,我真的没做错什么吗?怎么感觉又对不起你了似的,还是说,你真的做了什么让姐夫那么伤心的事儿?”安雨坐在我面前,迟疑了半天,见我喝完粥,才忍不住问我。
我拿出手机,打字问安雨,“姐夫还好吗?”
安雨叹息一声,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苦着脸,不免很担心顾晨,毕竟她也单纯的喜欢过他,“进去房间,特别安静,大姐送你过来,回来的时候,房间都没进去,思思在睡觉,他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感觉特别可怕。”
听到这样的描述,我的心感觉很疼,或许今后,只会为他一个疼,他为我,为我们都做了太多,明知道我父母是害他生命里最亲近女人的帮凶……
他能不能承受得了?
我有点担心,但现在,不是我见他的时候,我现在见他,解释什么,都只会是一个效果,只会刺激他罢了。
我深呼吸,平息自己的情丝,用力的眨眼,止住了这为顾晨差点流出的眼泪。
闭上眼睛放空自己,理智的思考。
“二姐?你怎么了,前两天,咱们姐妹三个不是刚刚和好吗?”安雨难受的掉了眼泪。
我微笑着睁开眼睛,打字问安雨,“你怎么会一定认为,昨天和你在一起的,给你打电话的人,是我呢?”
安雨愣了愣,赶忙回答我,“你的电话号啊,昨天不是也穿着这个衣服吗?”
我眉心起了褶皱,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我身上,安琪才亲自给我买的衣服,不免觉得苦涩,她真是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会稳妥的把事情做好。再看我手机,才猛然想起,我昨天一直和安琪在一起,我只顾着看思思,她找机会用我手机,太容易了,她利用了我女儿……
“昨天你和安琪见面的地点在哪里?”我尝试最后一步确认,因为这个是安雨,不是外人,想让安雨完全认为是我,有一定的难度。
“就是酒吧啊,九点钟,你喝多了,我去找你,陪你喝了几杯,自己都喝多了,你带我来这里的……”
我眉心起了褶皱,九点钟,刚好是我出门去呈云飞家里的时间。酒吧,灯光昏暗,她不说话,装着是我,用手机打字,安雨自然认为是我。
那这么说,那个时间出现在呈云飞家里找什么东西的人,就不是安琪?
银色的衣服……
是谁呢?距离远,看不清,男女也没有得到彻底确认。
另外一个人,忽然蒸发。
在仔细想,顾晨当时,阻止我去检查了柜子……
早上九点钟,我走出了酒店,离开酒店时安琪和陈茹的房间都没有任何动静。
我直接去了警局,到警局门口,我发现了陈茹的车子。
看来有人比我来的早。
我进警局后,没有立刻打探什么,我不算是王妈的亲人,也不是陈茹那种人,有她在刚刚好,我直接找到了陈茹。
陈茹在局长办公室,见我被警察引进来,也没说什么,任由我坐到她身边了。
她和局长继续谈话,从谈话的过程中,我得知,王妈是牛奶里检查出了最普通的“老鼠药”,虽然普通,但是在市里已经很难买到这一种了。
也证实,王妈的遗书,是王妈本人,再清醒的环境下写的,笔记都让鉴证科很详细的坚定过,没有任何模仿或是本人不清醒的痕迹。
“那么这个案子,就能判定为自杀了?”陈茹最后向局长确认。
“几乎可以了,如果不排除有人逼她的可能。”
“那再查查吧。”陈茹站起身,好像已经没有详细问的必要了。
局长亲自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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