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咳,我承认现在还不是他的对手,但这也不代表一年后我还打不过他。”
东方卓拍拍他的肩,“想法很不错,继续努力了表弟。”说罢,走向抱着孩子等着他的叶梅身边,揽着她的腰,两人一起下楼用早餐去了。
叶梅今天的事很多。吃过饭要跟着东方卓去看望染上风寒的奶奶;十点半的时候要上网去光顾两个老朋友的电脑;午饭要和爷爷奶奶一起吃;十二点半带着宝宝午睡;下午两点带上德克士外卖的炸鸡腿和汉堡回去给小茶解嘴馋;下午两点半,钟凯来访,她要暂代萌儿一个小时,好让小茶和钟凯可以坐下来好好谈谈;等他们谈话结束,她依情况决定是要把钟凯打出去,还是让钟凯带着小茶母女回M城去。
所以,到了下午两点半,钟凯和小茶关上房门开始谈话。叶梅坐在二楼的客厅一边看电视,一边看顾两个小家伙。萌儿正在睡觉,只有她家的宝宝睁着乌溜溜的黑葡萄一般的双眼躺在婴儿车里竖起耳朵听电视的动静。
叶梅摸了摸萌儿的额头,感觉有点潮,估计是小茶把小被子盖的太过往上了,让萌儿觉得热了。她动手把小被子往下拉了一点,又伸到她的小屁屁下边摸了摸,干的,没尿。她再看自家宝宝,非常老实地躺着,肯定也没问题,要是尿了、拉了的,宝宝才不会这么安静老实地呆着。
保母端了水果和刚刚烘烤出的饼干送过来,并询问是否把两个孩子抱走,叶梅说不用,让保母下去了。
电视上有人唱歌了,很是难听,叶梅正考虑着要不要换台的时候,宝宝不干了,小腿踢的特别有力,小被子都被踢开了一些。她诧异不已,手拿摇控器换了台,恰好碰上广告时间。宝宝安静下来了,不踢腿了。
她觉得很不可思议,怀疑只是碰巧,这么小的宝宝,他能知道什么叫五音不全,根本就不可能嘛!她怀着这种想法,把台调了回去,那破锣嗓子的狼吼居然还在进行中,真是服了。她眼睛瞄向宝宝,看清宝宝那有力的踢蹬,宝宝咧嘴准备开哭的架势,她惊得眼睛睁老大,赶紧再次把这台换走。
再看,宝宝嘴不咧了,腿不踢了,反倒打了个小小的、可爱之极的哈欠。
她老半天才缓过神,抓过座机,想也不想往东方卓手机上打了过去。
东方卓看到是家里的号,以为是管家,因为叶梅一直以来只用手机打,从来没用过家里的座机找他。“什么事?”
叶梅就把刚刚发生的事边笑边对他讲了起来。
他跟着笑,“估计是那些高雅的胎教音乐听得多了,耳朵被养叼了。”
“瞎说,人家只会说嘴巴养叼了,哪有人说耳朵养叼的。”
“意思都差不多。对了,阿庸那边有消息吗?”
“还没有。老公,阿庸不在家,把陆芸和小艾扔在巴黎我感觉不太放心,要不要派人把她们接到家里来?”
“这个不用担心。阿庸都安排好了,再说巴黎那边有阿矢和几位叔叔在,东方龙也会照应,很安全。”
“我知道了。不和你说,一高兴都忘了你正在工作的事情,希望没耽误你的工作。”
“嗯,晚饭我会准时回去吃,等我。”
叶梅这边挂了电话,发现宝宝已经睡着了,她关了电视,为宝宝盖好小被子,然后笑吟吟地看着两个孩子的睡相。
客房的门开了,钟凯牵着小茶的手走出来。小茶别扭地抽回手,钟凯再次握住,握紧,牵着小茶走到叶梅跟前,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叶梅抬头看两个人的脸色,小茶羞涩地低着头,钟凯显得满面春风。不用问,叶梅也已经猜到两个人这是和好了。不过,她不会开口主动问,她等着小茶或钟凯主动公布结果。分还是合,她都尊重小茶的决定。小茶受了委屈投靠她,她不反对,但她不会自以为是地在别人的感情事上指手画脚。
当然,某些重要的东西,该提醒的地方她还是会提醒的,比如前几天她敲打钟凯的话。不管怎么说,在现实生活中,对女人来讲结婚证是等同于得到双方家长认可,并得到社会认可的合法的婚姻证明。可现在他们的关系算什么,虽然两个人有了一个女儿,可这样不清不楚地住在一起,吵个架,小茶都硬气不起来。在他们谈话前,叶梅也有意对小茶提了一嘴,对普通人来讲,那一纸证书的重要性。
叶梅让保母送来了茶水,却对他们的谈话内容和谈话结果只字不提。
钟凯这才意识到,面前这个一脸淡笑的女人很不简单。他看了一眼小茶,看向叶梅,“东方太太,真的很感谢你这段时间对小茶和萌儿无微不至的照顾。小茶舍不得走,想再住两天,我不反对,我决定留下来陪她,带她出去玩儿几天,不知道东方太太肯不肯让我留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