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我绕死你

话的话来！”

    我会心地笑了下，虽然我没有读过大学，但是社会主义与封建主义的不同点我还是能很清晰地阐述出来的，我只是稍微点了一下，这世界为什么就非得属于然后再告诉东方碧我脑海中“国”的含义，再向他阐述了一点点所谓的自由理论，东方碧彻底陷入了沉思中。

    在东方碧沉思中，我知道自己如果不打铁趁热，那么一个忠实的社会主义随从将就这样擦边而去，所以我搬出了唯一一我还能记得住，又和现在的情形勉强符合的诗歌：“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吟完之后，我还非常做作的轻“啊”出声，将东方碧那迷离的眼神引了起来，我突然现我丫现在像个催眠师，终于知道为什么当初思想教育这样枯燥无味的课程会呗设为主修课了，因为就是要用催眠的方式让所有的人习惯当今社会的这种制度和文化！

    “第二点！”既然东方碧内心已经开始为这两种不同的理论作斗争，我就应该在他晕乎乎的时候，让他知道如何追求自由，所以我迅地阐明我的观点：“我天翼做事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在我的脑海中，我是华龙帝国的人，我忠诚于华龙帝国，为华龙帝国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但是如果这个所谓的‘王’要阻拦我效忠于帝国的决心，我一定不会示弱，我会让他知道虽然我头上曾经顶着他赐予我的称号，但是我效忠的并不是他，而是国家。而对于整个国家来说，我天翼包括我天盟所有的成员，任何一个人都是自由的！”

    “为了这种自由……”东方碧迷惘地看着我说：“为了这种自由，你们连生命和爱情都能抛弃？”

    愣了下，随即想到东方碧是听懂了诗的意思，才有此一问，我坚定地点了点头说：“没错，人，不是为某一个人而活，而是为自己而活，没有自由，一切都是空谈，师兄，就像你，前半辈子戎马半生算是过得其所，但是后半辈子呢？成为了你心目中那个‘王’的一颗棋子，只能做‘王’让你做的事情，你觉得，这样的生活有意思么？”

    “是没什么……”东方碧似乎正下意识地回答我的问题，陡然数十年根深蒂固的思想还是让他那所谓的理智回到了他的脑海中，顿时神色一凛道：“天翼，你知不知道你这种话实在是太大逆……我不说这个词，太……都够你株连九族的啊！”

    忍住笑我应道：“诛连九族？谁来诛？王么？如果他依靠他自己的能力能够诛我九族，那或许臣服于他就是我的自由，但是他能么？他还不是靠帝国那些懵懂不知自由为何物的军士为他效力？就比如你！”

    在东方碧再次愕然间，我说道：“如果你们都不再为他效力，整个社会都平等，自由竞争起来，现在的王估计养活自己的能力都没！”

    “住口！”东方碧摇手一指怒声吼道：“给我出去！”

    晕，下逐客令了？就在此时，一声粗狂豪爽而又熟悉的声音响起：“东方大人这么不欢迎我么？还没说句话就下逐客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