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再也忍不住那种刻骨的疼痛了,希望能借着自己用尽全力的嘶吼将那些不停地噬咬着我的蚂蚁吓走……
但是没用,疼痛依然在延续着,从银瓶那个牛鼻子的手上为中心,几道气息一路是开山劈石的,在我体内以遇佛杀佛,遇神弑神的气势充斥着,我只感觉到全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这是怎么了?我痛苦地回忆着刚哪个家伙用那么温柔的话告诉我这个牛鼻子老道是在帮我的?如果我还有命在的话,我一定会狠狠地揍他一顿……不行,得揍两顿……
可是剧烈的疼痛让我的思绪很难完整过来,我努力保持着自己头脑的清醒,我害怕我一闭上眼睛后就永远也醒不过来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应该有几个时辰吧?我身上的疼痛变成了酸麻,我总算能缓一口气了,一直不能视物的眼睛也能看见东西了,而且似乎比之前更能清晰地看见周围事物的一举一动,我能看到每一个围观者的目光都是惊奇和疑惑的,只有一个人是胸有成竹的样子,也就是那个胖胖的了然和尚,看来那个说银瓶牛鼻子老道在帮我的家伙就是他了。
迎着我的目光,了然方丈和祥地笑了下,我心里的那一丝莫名的恨意立即荡然无存,揍他的心思也不复存在了,特别是感觉到自己体内的筋脉什么都有种清凉透气的感觉时,我似乎有点明白之前的折磨到底是不是银瓶对我的帮助了。
“……泾源支流,汇聚泉涌,集意引流,直上浍中……”一串乾坤心法里的口诀在外身的引领下很自然地跳进了我的脑海中,身体上那种空灵感在感受到这口诀与身体的契合度之后,就像一个脱水地人碰到一口井一样,欣喜地开始尝试着……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觉得全身万千毛孔都活泼地在吞吐着气圈,全身有一种飘然而起的感觉,这种感觉刚起来,我的身子真的就飘了起来。
轻盈地站定后看到那个牛鼻子老道竟然还用那狡黠的目光看着我,我疑惑地看着他说:“你怎么懂得乾坤心法?”
“乾坤心法?小子,我还没问你你怎么会我武当的天衍心法的,你却反过来问我会这什么狗屁乾坤心法……等等!”银瓶突然眼睛发亮地停了下来,过了半晌,他掏出个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铁骑啊,上次你说你帮咱那天衍心法改了个名字弄到游戏里去了,改成什么名字了?”
似乎是确定了什么,银瓶一脸怪笑地看着我说:“你是在游戏里学会的这心法吧?好小子,铁骑将几个主要的突破点都抹掉了,你还能学会,有意思,实在是太有意思了……”
“道长,您的意思是凡儿自学成功的心法是贵派的天衍心法?”张仇鸿说道:“可是在我印象中贵派的心法几乎都是追求阴阳调和,两极平衡之道啊,为何凡儿之前修习这心法会出现阳亢之气过盛的现象啊?”
银瓶道长环视了一眼后,叹了口气说:“其实这事要从十多年前开始算起,那时一个叫刘强的人和国家密部的人一起来当武当山,希望我们能协助其在游戏里设计一些内功心法,其实后来我才知道他们需要我们将真正的一些内功心法置于游戏里,却不告诉我们原因,只说这是利国利民的事……如果这事是我去办,也许就会偷个懒直接将我派的一些心法全部刻录上去就是了,问题就出在处理这事的不是我,而是铁骑师弟……”
(密部:国家管理一些特殊组织的部门。)
武当掌教银瓶天生不拘小节,处事随意,而他师弟铁骑道长为人则稍显迂腐,做事有板有眼,听到对方提出这样“无理”的要求,心里不由来气,不过看到国家密部人在,也就不好拒绝,但是又不想本派的一些高级内功心法流传出去,所以在刻录的时候耍了点小心眼,将心法中的一些突破点都隐藏了起来,即使有人在游戏里获得这种内功心法也绝对无法入门。
“……我想许施主可能是因为在修炼的时候是通过外力强行打开了一个新的突破口,融会贯通了天衍心法,但是由于不是正常的突破途径,可能偏向于男人的元阳之气,所以整个天衍心法一直是被他用元阳之气运行的,刚修习时倒没什么太大影响,只会觉得阳气比常人稍盛,但是修习到一定的阶段后,阳亢之气太盛会导致走火入魔,甚至是爆体而亡……”
了然方丈接口道:“吉人自有天象,我想许施主已经度过了这种劫难。在许施主身上,老衲感受到了另一种心法的气息,它似乎完全是玄阴之气,按理说男人休习这种心法会导致阳气萎缩,从而成为不男不女的妖物;但是这种心法又很奇特,不但对累积的玄阴之气能够很好的控制,而且竟然能将玄阴之气转化为混沌之元气,如果撇开这种心法不断需要外力来帮助修炼的话,这不愧为我见过最好的延年益寿的好功法,不知许施主能否解老衲这一不解之迷啊?”
银瓶怪笑地看着了然方丈:“老和尚,很久没听到你说得这么有道理的话了,赞一个……”然后又翘着脑袋看着我说:“对啊,小许……你也算是我武当派半个弟子了,怎么样,跟我说说你休习的那种心法是什么心法啊?”
我四下打望了下,这才发现留在这祭台上人并不多,除了天门中人之外,就剩下银瓶道长和了然方丈了,我想寻找的东方朴鳞的身形并没有寻找到。
“老公,现在已经是的第二天了,客人们都走了……”
原来我那...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