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着不舍得喝的酒啊,好小子,是谁偷的啊?”
我和杨强立即毫无道义地指了指王臣,谁叫他当了开山大弟子呢,再说这酒也的确是他拿的。
“啊哈,师父你来了啊,那太好了,是不是再拿几瓶出来啊,我们还没喝够呢!”王臣见躲不过了也只好嬉皮笑脸地看着师父,俗话不是说么,伸手不打笑脸人啊!
“臣儿,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小酒库的?”师父眯着眼睛看着这个今天刚收的大徒弟。
“这还不简单?我问了下林嫂(保姆)!是她告诉我!”
“林嫂没告诉你我那小酒库的酒是不能动的么?”师父板着脸的样子还的确有点吓人。
“告诉了,我觉得不能动的酒才会是好酒嘛,所以……”王臣缩了缩脖子应道。
似乎是脸部肌肉板不下去了,师父笑了笑说:“我也说,是什么酒把我催眠许久的酒虫子都勾起来了,我收藏了十几年的好酒就这样被你们糟蹋了,喝都喝了,当然就要喝个痛快点,你们说是不是啊?”
碰到这样好相处的师父,我们三除了将头点得跟嘬米的小鸡样还能做什么?
……
才一个多小时,茶几上多了七八个酒瓶,瞧师父那肉痛的样子,就知道这些酒都是非常之难得的啊,不知道两位哥哥有什么感觉,反正我心里是觉得非常之爽啊,不过好像身边多了不少人,怎么一下子多了这么多人呢?想不通,想不通就不想了。
后来也不知道是谁把游戏头盔给我带了上去……
站在店铺门口,我摇了摇发涨的脑袋,觉得天有点旋地也在转,一屁股坐在了店铺门口。
刚还在和师父们喝酒呢,怎么跑到游戏里来了?
滴滴声的短信声向起,是天狂,我酒马上醒了一半了。
“天哥,你要好好照顾下我妹妹哦!”
“啊?你妹妹找到了?”
“她不是在你那么?”
“她怎么会在我这呢?我……什么?你说她在我这?” 我脑袋立即清醒了过来。
“是啊,她说她现在和你在一起啊,叫我们放心,难道她没和你在一起么?”天狂的声音急促了起来。
难道于灵就是凌雨?我打了个冷颤问道:“你妹妹现实中叫于灵?”
“是啊,你还不知道我妹妹的名字?我叫于明,我妹妹叫于灵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天狂似乎也听出了我这边的莫名其妙。
在被天狂插了n次嘴后终于解释清楚了我和于灵相遇的经过,该死,我竟然没有认出于灵就是凌雨,回想一下于灵和陆芸的反应,我终于明白自己是多么的迟钝啊!
“我跟我爸妈说了这事,他们虽然很生气,但是最起码心里总算安稳不少了,天哥,告诉我你那边的传输ip地址,我将妹妹的游戏头盔输送过来!”天狂说道。
“你等会,我现在住的是我师父家里,我还得去问问,我先下线了,等下再上来给你答复!”我急忙下线后,发现老大正以非常不文雅的姿势带着游戏头盔躺在床上。
敲了敲涨痛的脑袋,我走出了老大的房间。
面对的自己房间那紧闭的房门,我放下了想要敲门的右手,想了想我又抬起了右手,我是敲下去还是不敲下去呢,芸儿应该认出了那于灵就是小雨,那她会不会以为我在瞒着她而生我的气呢,该死,我本该庆幸这么巧能撞到小雨,为什么现在我却又有点不希望老天有这样的安排呢?
犹豫了再三我还是先下了楼,敲响了门,不过是阿宽的房门。
不到半分钟,阿宽穿戴整齐地打开了门:“少爷,有什么事么?”
“宽哥,借支烟抽!”
阿宽哭笑不得地把我领进房子里。
两个人山南水北的聊了不少,也聊到了我现在的处境,我心情那是轻松多了,原来事情并没有我自己想的那么复杂,在阿宽那要到了这里的传输ip地址和一包烟后,我上线将地址告诉给了天狂后,催促他当时就下线把头盔传输过来。
望着搁在角落里的传输机,我不禁叹到,这东西要是什么时候能传人就不错了……
咚、咚、咚……
我的心随着敲门声剧烈的震动了几下。
“是凡哥么?”是芸儿的声音。
“是的!”房里传来一阵啼嗒声。
“芸儿,我……”我有点手足无措地看着开门的陆芸。
“凡哥,怎么了?”陆芸疑惑地看着我。
“我……你们还没睡么?”
“我和小雨妹妹在聊天呢!”陆芸目光复杂地看着我。
不再回避陆芸的目光,我定了定神说:“我知道于灵就是小雨了,我是不是很笨啊!”
“呆头鹅,还不进来?”于灵的声音在房里响起。
“进来吧!”陆芸将我拉进房间,关上了房门。
望着躺在床上既熟悉又陌生的于灵,我心中是有好气又好笑,提着她的头盔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轻拧了下她樱红的小脸说:“小妮子,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是小雨啊?”
“你……你都认不出人家来,呜……”于灵委屈地哭了起来。
女人的眼泪,可以让男人的防御力变成零蛋!
我尴尬地看了看陆芸,忙帮于灵擦去眼泪说:“别哭了,都过去了啊,瞧我给你带什么来了!”
当于灵的目光触碰到我手中的游戏头盔时,眼泪立即刹住了车,我不禁想到如果那车的刹车系统有这么好,我就不用损失一件衣服了!
“这是我的游戏头盔啊,你真是个呆瓜,要我哥哥提醒才想到我就是凌雨,芸儿姐姐第一眼就认出我来了!”于灵破涕为笑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