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担心那一位和其他人别的事不做,把打死他作为第一目标
“平次”远山和叶一脸期待地出声。
“不行,”服部平次连忙黑着脸道,“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如果要做,那就大家一起来,”池非迟转头看着一群人,一脸平静地提议道,“别忘了叫上博士,全部人像同屏做完,再把视频放在网站上,怎么样?”
只要柯南和灰原哀不介意脸被当上网络,他也不会有意见的。
不就是脸吗?这边要是敢做,他明天就把组织成员跳极乐净土的视频发给那一位。
来,互相伤害,一个都别想跑,他连命都可以不要,还怕什么会不会丢脸。
柯南一怔,忙干笑道,“我觉得还是不要啦,没有得到许可就乱用别人的照片是侵犯别人权益的哦。”
“这么说的话,在我做完有机物跳舞的视频,博士好像把那个软件删除了,”灰原哀面不改色地撒谎,并下定决心,回去之后就把博士电脑里的那個软件删除,“而且如果没有得到本人同意,那就是恶作剧了哦,搞不好别人会生气的。”
毛利兰和越水七槻想了想,被说服了。
远山和叶觉得遗憾,但想想不能带坏小孩子,也没再坚持,还认真跟三个孩子表示不能那么做。
服部平次总觉得自己是最危险的,试图转移远山和叶的注意力,“和叶,你不是说要找非迟哥问那个人的事吗?”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远山和叶一脸懊恼,忙跟池非迟解释了自己来拿照片的事,又顿了顿,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其实我也知道,非迟哥你也不一定认识他,我们来东京,已经做好了去帝丹大学找他的准备。”
“你等一下,”池非迟拿出手机,翻着通讯录,“国末照明,原本在大阪上学,十年前到过东京进行过网球集训”
服部平次惊讶侧目,“非迟哥,你认识那个家伙吗?”
“十年前,东田教练是他们的临时指导教练,我跟他不熟,只是听东田教练提过,说他是个对网球兴趣浓厚的孩子,以后说不定能够成为职业选手,”池非迟解释着,拨通了东田越的号码,“我问一下东田教练,他们之后说不定会有联系。”
“那就等非迟先问一问吧,”毛利小五郎喝了不少酒,醉醺醺地摆了摆手,“要是找不到人,我再帮忙问一下帝丹大学的老师”
光彦皱眉思索,“人已经失踪好几天了吗?该不会是遇到什么危险了吧?”
“难道是遇到了绑架事件?”步美担忧道。
元太一脸凝重,“说不定已经被杀害了。”
远山和叶:“”
她家邻居哥哥这算不算被一群小鬼诅咒?
在池非迟拨通电话、跟东田越沟通时,三个孩子乖乖保持安静。
池非迟成功问到了东田越现在的个人手机号码,又打了电话过去。
一群人围坐旁边,一脸凝重地听着,准备等一个结果。
失踪好几天联系不上,不回住处不回学校,怎么想都很危
电话接通,声音嘈杂,说话的年轻男声带着醉意,“喂谁、谁啊?”
“池非迟。”池非迟自报家门,迟疑了一下,暂时把手机远离了耳边。
“池谁啊?我不认识”那边的男声静了静,夸张大喊起来,“啊?啊啊——!自大狂?!”
旁边,其他人用八卦目光打量池非迟。
不是说不熟吗?怎么感觉好像有恩怨颇深的样子?
“是你,那个臭着脸的自大狂,对吧?我没有记错吧?”国末照明激动问了两句,又自己喃喃回答,“池这个姓氏很罕见,又是声音那么年轻的男性,应该不会错”
服部平次打量池非迟。
臭着脸的
柯南打量池非迟。
自大狂?
他觉得应该没错,说的绝对就是他家小伙伴。
“我不想跟你废话,”池非迟神色平静道,“远山和叶认识吗?她说不小心把她的御守拿给你了,想找你要回来,不过一直联系不上你,所以到东京来了。”
“啊那件事啊,我已经知道护身符拿错了,没想到你认识她啊,”国末照明无奈嘀咕,“难怪她那么重视,那个里面”
“等、等一下!”远山和叶担心国末照明说出里面有服部平次照片的事,红着脸朝手机那边喊道,“你怎么能乱拆御守呢?那样是会失灵的啦!”
池非迟一看,按了手机免提,让两个人去沟通。
“咦?和叶,你也在自大狂那里吗?”国末照明语气有些尴尬,“我也没想过拆御守,只是”
“好啦,反正那个御守也不是打算给你的,帮你做的那个御守,我已经带过来了,那个御守你可千万不要再拆开了哦!”远山和叶心虚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