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池非迟:“……”
今晚没完了是吧?铃木家的酒是油酿的吗?
关键时刻,毛利小五郎学池非迟刚才的做法,右手撑墙稳住自己别摔倒,左手用力拉住了眼镜男佣。
眼镜男佣慌张之间,倒也知道伸出双手挡在前方,防止自己头磕墙,双手也正好撑在墙上,借着毛利小五郎的搀扶站稳,长长松了口气,“得、得救了……”
‘亻’扶墙的人+1!
铃木园子和毛利兰呆呆看完了这眨眼间发生的一切,又齐刷刷地看前方地面上的酒液,突然明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场面。
还好,她们刚才没急匆匆地跑上前!
“喂喂,我说你们在干什么啊?”中森银三一脸不耐烦地快步走出转角。
池非迟脸色微微一变,快速站起身后退一步,离开奇怪的扶墙群组。
他不陪这些蛇精病玩了。
“等……等一下!”
毛利兰和铃木园子连忙伸开双臂拦在中森银三身前,声音之严厉,神色之坚定,让中森银三都愣住了。
池非迟见推车上有餐桌布,拿起后展开丢在酒液上。
毛利小五郎和眼镜男佣也陆续站直身,伸手拎柯南的伸手拎柯南,伸手拉女佣的身手拉女佣。
“你、你们没事吧?”
“啊,谢谢。”
毛利小五郎见女佣被眼镜男佣拉起来,把柯南放到一旁,看着地上铺开渗透了酒液的餐桌布,恼怒问道,“到底是谁把这东西洒在了地上啊?!”
“那个……”某女佣迟疑着看了看柯南,“其实……”
“柯南突然跑出来,把女佣小姐撞倒了,碰到了推车,推车上的酒壶才掉了下来,之后老师又突然过来,没注意洒在地上的酒液,所以……”
池非迟把经过说清楚。
主要是柯南刚才跑出来时,虽然双手往前伸,但小孩子跑上前伸手也可以理解,他没法就这么说柯南想推他。
说出去别人也不信,还会觉得他被害妄想症犯了,觉得小孩子想害他。
柯南见毛利小五郎目光不善地瞥他,忙用软糯童音道,“对、对不起嘛,我只是急着想找池哥哥,没有注意……”
“真是的……”毛利小五郎黑着脸,蹲下身捡自己洒了一地的零钱,“害我钱包掉了不说,还害我差点摔一跤!”
男佣和女佣不好得干看着,也蹲下身帮忙。
黑羽快斗伸手碰上一个硬币时,才想起自己手指上没有做涂层,见硬币上沾了酒,灵机一动,拿出手帕,把硬币捡起来后放在手帕里,擦干才就着手帕递向毛利小五郎,“给,毛利先生!”
“啊,谢谢!”毛利小五郎没作多想地伸手拿过硬币。
“你在做什么啊?”在房间里等饭等半天的铃木次郎吉也坐不住了,走过转角,对女佣暴脾气吼道,“不是让你快点把饭菜送到房间里吗?怎么把这里弄得这么乱?”
“抱、抱歉。”某女佣弱弱道歉。
铃木园子笑容尴尬又古怪,“是因为发生了一点意外……”
“哼!男佣也好,女佣也好,”铃木次郎吉蹲下身,伸出右手,把前方地上一个硬币捡起来,丢向毛利小五郎,“一个也靠不住,可靠只有保镖一个人啊!”
“那个……”某女佣上前,神色认真地看着铃木次郎吉,轻声问道,“请问您找我有什么事呢?”
“什么事?”铃木次郎吉疑惑打量女佣。
“咦?”某女佣一脸弱弱,疑惑问道,“不是您说过的吗?说送晚餐到房间的时候,‘请帮我一个忙’……”
三天前那封预告函确实不是他发出来的,那封竖着排字的预告函,最后一个字音连起来,就是‘请帮我一个忙’,他猜想铃木次郎吉是不是想找他帮忙,所以才好奇想过来看看。
他也不是没想过这是陷阱,但铃木家这个大叔要抓人也会光明正大,不会玩阴的。
铃木次郎吉一愣,笑了起来,转身带路,“是啊,我是这么说的,总之,先到我房间里再说吧!”
某女佣立刻推着推车跟上。
池非迟见铃木次郎吉暴躁全消地离开,弯下腰,捡了之前掉在酒液里被淋湿而熄灭的烟,走到垃圾桶前,把烟丢进垃圾桶。
他记得,这一段剧情,是因为铃木次郎吉不小心把爱犬鲁邦关在金库里了,而金库从外面打开的方法很复杂,唯一的打开流程图又在鲁邦系在脖子上的领巾下,老头没办法了,只能求助怪盗基德帮忙开金库。
没什么偷盗,没什么宝石。
他能理解铃木次郎吉的心情,如果是非赤被关在某个地方出不来,时间久了可能会让非赤身体跨了,或者失明,或者死亡,他内心也会日渐暴躁的,不管闹出多大动静都无所谓。
本来他今晚也只是想来看看热闹,没想到某个名侦探想搞事情……
柯南感觉有道凉飕飕的视线停在自己身侧,不用转头也知道是谁,心里汗了汗,假装没有注意到,见男佣蹲着用餐桌擦地上的酒液,走到男佣身旁,一脸好奇地问道,“请问……次郎吉先生最近心情不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