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想跟她划清界线的时候,她又威胁要把我的隐私卖给媒体,”绿川库拉拉说着,也抬头看池非迟,发现池非迟盯着她,心里一慌,放轻了声音,“我不想让公司觉得我会添麻烦,所以……所以……”
“原来如此,恐吓勒索啊,”目暮十三道,“所以你就在不知所措情况下,决定对丽华小姐痛下杀手吗?”
“不是的,”绿川库拉拉连忙解释道,“我的确是走到她的房间,可是当时我敲门之后,她在里面回应‘我现在正在工作,有事等一下再说’,所以我就只好先回来了。”
“那你能证明这一点吗?”目暮十三问道。
绿川库拉拉又急又无奈,“这要我怎么证明啊……”
柯南见毛利兰情绪低落地往外走,刚要跟上去,就被人拎了起来,回头一看发现是池非迟,还没疑惑问出声,手臂就被池非迟抬了起来,手表型麻醉针的盖子也被打开,瞄准了毛利小五郎。
“嗖!”
麻醉针飞出,射中毛利小五郎的胳膊。
“咦……”毛利小五郎原地跳舞,转了两圈,跌坐到沙发上,双手搭在膝盖上,垂着头。
柯南也顾不得毛利兰已经出去了,惊愕看着把他放下来的池非迟,“喂喂……”
池非迟蹲在柯南身前,伸手解下了柯南的蝴蝶结变声器,朝毛利小五郎的位置扬了扬下巴。
他家老师还真是随便怎么射,都可以自动找地方坐好。
柯南懂了,无语跑过去,趁着围过去的目暮十三、高木涉不注意,把传声纽扣贴在毛利小五郎西服外套袖子内侧。
“毛、毛利老弟,”目暮十三看着沉睡姿态的毛利小五郎,惊讶问道,“难道……又开始了吗?”
高木涉摸着下巴低喃,“今天出现的时间,好像早了不少。”
“开始了?”摄影师田村雅生一脸疑惑。
池非迟背对一群人,拿着柯南的蝴蝶结变声器,调好了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远离一群人,“没错,目暮十三,这个无聊的案子该结束的,接下来,就由我来说明凶手是谁、以及凶手所使用的手法。”
“无、无聊的案子?”目暮十三一头黑线。
柯南也无语看了看背对他们、面朝着墙壁的池非迟。
这话很嚣张,可是,是由这么快就发现凶手和作案手法的池非迟说出来,好像又很贴切,人家可能真的觉得这个案子很无聊。
“毛利老弟,你知道凶手是谁了?”目暮十三看着某沉睡的小五郎,“那凶手到底是……”
“葛城先生,凶手就是你!”池非迟用变声器道。
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葛城健辅一愣,忙干笑道,“毛利先生,请你不要开玩笑……”
“我没有开玩笑,就在今天下午五点半左右,非迟和柯南在花园里的时候,看到一只红边蓝尾鸟在工作室的屋顶上停留过,而在彩绘玻璃的碎片下,压着一根蓝色羽毛,”池非迟用变声器道,“这难道不是很奇怪吗?如果羽毛先落在玻璃上,之后你再踩碎玻璃,让羽毛掉了下去,那以羽毛的重量,应该是会在玻璃碎片上面,怎么会被压在玻璃碎片下?”
“咦?”目暮十三看向高木涉。
高木涉拿出手册看了看,“没错,勘察现场的同事,是发现了一根压在玻璃碎片下的蓝色羽毛。”
“那根羽毛之所以会被压在玻璃下,是因为早在玻璃破碎前,它就已经掉在了房间里,掉在了那个原本应该是密室的房间里,”池非迟继续对着蝴蝶结变声器道,“我想,你应该是在跟优华小姐谈完之后,借口去会客厅打电话处理工作,实际上偷偷去了丽华小姐的工作室,敲门等她开门后,进去杀死了她,拿走了她身上那个工作室的钥匙,把其他人钥匙丢在天井下的地板上,再之后,你到房间外锁好了房门,绕到外面阳台,就像你今晚做的异样,沿着外墙爬到了天井上……”
“毛利先生,”葛城健辅打断,笑意勉强地摊手道,“今天我打碎彩绘玻璃的时候,你们也看到了,而且如果我提前打碎了玻璃,那你们在窗户外时,就应该看到地板上有玻璃碎片……”
池非迟垂眸道,“不用完全打碎那块彩绘玻璃,只需要在玻璃上因彩绘链接而有断点的地方,贴上胶带,用锤子敲击,就能敲下一小块玻璃,让彩绘玻璃多出一个洞,之后你只要把工作室的钥匙,从那个洞里丢下去就可以了,我这么推断的证据就是,工作室的那些彩绘玻璃碎片中,缺少了一块红色的……”
“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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