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七槻转头看后座,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不是我,其实是……”
“其实案子是池哥哥先解决的,越水姐姐只是负责跟警方说出推理,对吧?”柯南半月眼道。
这些人夸就夸吧,为什么一定要拉上‘工藤新一’?
还有,这种他才开始思考、案子就被解决掉的节奏,他太熟悉了,熟悉到他闭着眼睛盲猜,都能看到池非迟笼罩在案件上的黑影!
“哎?”毛利兰惊讶看着越水七槻问道,“是这样吗?”
“是啊,破案的其实是池先生,”越水七槻笑了笑,“不过他说他讨厌做笔录……”
柯南站起身,趴在驾驶座座位靠背上,探头低声问池非迟,“喂,我说,你发现了抛尸手法,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
池非迟头也不回地开着车,同样低声回道,“为什么要跟你说?”
“以前不是都会先跟我说的吗?”柯南看了看转头跟毛利兰说话的越水七槻,又转头盯池非迟,嘿嘿露出一个露齿笑,八卦道,“我说,你不会是……”
灰原哀身子往前探,竖起耳朵听。
静了一会儿,池非迟面不改色地问道,“不会是什么?”
“不会是……”柯南豆豆眼,‘你不会是看上人家了’这种话,他以为自己不用说,池非迟也懂的,但是现在池非迟这么冷静地问他怎么了,好像压根没多想,让他都不好意思问了,“不、不会是……打算丢下我、以后都不带我一起推理了吧?”
“怎么会,当时你又不见人影,那我就找她了,”池非迟回道,“再者,我跟越水认识,还在你之前。”
“是、是吗……”柯南呆呆坐回去,坐好。
池非迟:“嗯。”
某个名侦探还想着八卦他?不可能的。
有那个功夫,柯南还不如早点去想想自己那边怎么搞定。
旁边,毛利兰听到两人的谈话,好奇问道,“七槻姐,你和非迟哥早就认识了吗?”
“七岁那年,暑假我跟妈妈到东京来玩,过马路的时候,被一辆违反交通规则的车子给撞倒了,而且对方还开车跑了,还好我妈妈护住我,我才没有受伤,可是她却伤得不轻,那个地方真的很偏僻,”越水七槻道,“所以我就顺着钢琴声跑去求助,找到了一个音乐教室……”
“然后就遇到非迟哥了吗?”毛利兰积极八卦。
“是啊,”越水七槻笑了笑,“是他帮忙打电话叫救护车过去的,还陪我去了医院。”
毛利兰也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
两个女孩子聊着天,一路上倒也不算沉寂,等车子到了一家餐厅前,越水七槻下车时,才发现自己还抱着唐刀,等池非迟下车后,伸手把刀递上前,“给,你借我的刀,还给你!”
“送你了,”池非迟没有伸手接,“我平时用不上,你正好可以用来防身。”
越水七槻也有点舍不得,低头看了看黑色刀鞘和刀柄,虽然她不太懂唐刀工艺,但工艺制品还是接触了不少,刀上的哑光材质,用手触碰很细腻,绝对不是粗糙制品,而且上面的银色装饰偏暗,让她不确定是什么金属,只是几乎不反光,似乎一开始就是冲着当武器去制造的,这样的唐刀,价格绝对不便宜,“可是这把刀……”
“好啦好啦,”毛利兰上前,笑眯眯地挽住越水七槻的手臂,“七槻姐你赶紧就收下吧,然后快点去吃饭,我肚子都饿扁了。”
灰原哀打了个哈欠,在心里给毛利兰点赞。
要不是为了看看越水侦探和非迟哥的接触情况,她也不会大晚上还往外跑。
……
一群人吃完晚饭,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
池非迟送毛利兰和柯南回侦探事务所,又送越水七槻回酒店。
由于时间太晚,阿笠博士早就睡下了,灰原哀决定到池非迟那里住一晚,洗漱完飘到房间,倒头就睡。
池非迟在房间里用电脑刷了一下最近的新闻,等时间到了凌晨两点,才拉开房间窗户,从十一楼一跃而下,安然落地。
凌晨三点半,警方的监察医院一片寂静,有值班医生的休息室、走廊和大厅亮着灯,在初春的夜里却还是显得冰冷而压抑。
一辆车开进医院大门后,停在一栋楼前,两人下车,把车厢里的尸袋抬下来,送进大厅说明了情况,推着担架车,搭电梯送尸体到停尸间。
“叮!”
电梯门打开,两人进门后,在前台值班的人那里交了单据。
“千口医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在?”
“前辈去洗手间了,我先守一会儿,”男人把戴着手套的双手放在柜台下,转头看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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