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吗?”榎本梓好奇看向毛利小五郎。
“咳,怎么可能,”毛利小五郎压下心里尴尬,一本正经道,“我早就想到了,只不过想知道年轻人的具体想法是不是跟我一样,担心他考虑有误,要知道,有时候结果虽然一样,但思考过程可不一定正确啊。”
“是吗?”毛利兰对自家老爸的话持怀疑态度,瞄着毛利小五郎道,“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会是桔前崎啊?”
“这个嘛……”毛利小五郎一汗,不过严肃表情还是绷住了,“那大概是因为……咳,因为鱼是渴死的!那孩子发来的邮件里说到,他会不会像网里的鱼一样死掉,那就是指天气晴朗又炎热的桔前崎了!”
柯南一时语塞,结果虽然一样,但思考过程未必正确,这话大叔应该说给自己吧,在知道答案之后,把条件往里面套算什么事,不过他居然无法反驳,因为事实说对了。
“那么你呢?”灰原哀轻声问柯南,“也跟毛利大叔一样的想法吗?”
“是因为鱼啦……”柯南看着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嘚瑟大笑,忍不住提高了声音,“刚才的邮件里,藏着只有男孩子才知道的秘密哦!”
“哈?”灰原哀一头黑线地看着突然卖萌的柯南。
毛利兰、毛利小五郎、榎本梓的注意力成功被吸引过来。
“男孩子才知道的秘密,有吗?”榎本梓疑惑低头看手机邮件。
“有啊,5月5日的男孩节不是刚过完吗?就像女儿节的娃娃一样,男孩节也需要一个很有趣的道具……”柯南见三人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目光认真,却继续装着小孩子的语气,“没错,就是鲤鱼旗!鲤鱼旗里黑色的代表父亲,红色的代表母亲,蓝色的代表孩子,加起来的三条鱼就代表着一家人,所以三条鱼在一起是最幸福的!”
“我记得爸爸打电话的时候,桔前崎正好刮起了风,对吧?”毛利兰懂了,看向毛利小五郎,“之前桔前崎没有风,鲤鱼旗垂下来,看起来只有一条鱼,而且像是死掉的鱼,之后风把鲤鱼旗刮起来后,小满看到了,所以才说原本以为是一条鱼结果有三条、鱼真幸福。”
“他在车里往上看,能看到的鱼,大概也就只有悬挂在某处旗杆上的鲤鱼旗了,如果是钓鱼客抓到的鱼,除了把渔网扛在肩上,不然他在视线被车门遮挡的情况下,是看不到的,”灰原哀道,“不过这么一来,那个孩子恐怕真的有危险了。”
“危、危险?”毛利兰惊讶又疑惑。
“是啊,”毛利小五郎眉头紧皱,“桔前崎今天一整天都是晴天,如果车子从早上开始就停在室外、车窗玻璃又没有放下来的话,车内会很闷热,待久了会中暑的,要是没人发现的话,说不定他会有生命危险,那孩子说他会不会像鱼一样死掉,也是因为有闷热窒息的感觉吧!”
榎本梓看着开过来的红色跑车,“难怪池先生说现在去还来得及……”
池非迟把车开到波洛咖啡厅前,一群人急匆匆上车,赶到桔前崎后,又找到高处观察哪里有挂鲤鱼旗的地方。
虽然5月5日已经过去了,但不少人家还没有把鲤鱼旗收起来,从高处看出去,有不少地方有鲤鱼旗。
柯南看到了像渔网一样的高尔夫球练习场,一群人又到了鲤鱼旗和‘渔网’重叠的停车场,终于在一辆车里找到了睡过去的孩子。
孩子没事,孩子父亲也很快回来,解释自己去劝架反而受伤进医院的事。
另外,孩子父亲还带回了孩子的母亲,据他说,孩子母亲是因为结核病住院,怕孩子担心、又因为不确定会不会传染,才没有跟孩子说,也没有带孩子去探望。
而由于孩子母亲跟榎本梓长得很像,那孩子才会在联系不上母亲之后,一直给榎本梓发邮件。
看着一家三口在一起说笑,毛利兰抬头看到飘起来的鲤鱼旗,笑道,“太好了,这下就重新变成了三条鱼。”
榎本梓也笑眯眯看着鲤鱼旗,“对哦,现在是三条鱼了!”
毛利兰突然叹了口气,瞥自家老爸,“不知道我们家什么时候能变成三条。”
灰原哀看了看鲤鱼旗,转头找到池非迟的身影,假装没事人一样摸过去,“非迟哥,马上就要到暑假了,要不要一起去英国玩?”
“你想去英国?”
池非迟犹豫了一下,他暑假要去处理清水丽子的事,走不开,“我不去了,如果你想去的话,跟母亲说,她会找人帮你安排行程,我等我父亲受勋的时候再去。”
灰原哀有些诧异,她还以为池非迟会很期待去英国一家团聚,但实在摸不透池非迟怎么想的,只能先把话题揭过去,“那我也到时候再去吧,博士说暑假要带我们去海边,我先陪大家去海边玩。”
“也好,那一会儿要不要跟我去看哥美拉电影?”池非迟道,“哥美拉之最终决战,据说是这系列的最后一部,以后不拍了,昨天刚上映,我刚才打电话问过村松先生,今晚九点半有一场电影放映……”
灰原哀:“……”
非迟哥还惦记着哥美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