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里同样像个补丁,但他很清楚,在那一位决定他的代号为‘拉克’时,那一位并不知道他会易容术,也不会知道他和贝尔摩德算是同门师姐弟,决定给他‘拉克’这个代号,肯定有别的原因。
他目前没有发现特定的规律,也就是说,那一位可能是根据酒的颜色、根据酒的材料甚至是某个传说来给予代号。
“她是我师姐,不过这件事跟代号没关系。”池非迟给了鹰取严男答案,顿了顿,又问道,“高山乙女的社团已经注册了?”
“是啊,这次她让浦生联系我,就是以庆贺她们社团注册成功为理由,”鹰取严男道,“我按您说的,故意向她打探有关于社团注册的消息,让她发现我手底下没有人,她也试探着表达出‘她出人、我出渠道’的合作意向,我只说还要考虑,没有给她明确的答复。”
“这段时间就别做别的事了,她要是让浦生打电话或者发简讯联系你,你就回应,但暂时不要同意见面,先吊着高山的胃口,”池非迟道,“跟浦生联系的时候,你可以试探着问一下合作之后的分成,让她们探清你的底线,下一次见面就把事情谈妥,把走私线交到高山手中。”
“我明白了!”鹰取严男点了点头,拿出手机看邮件,“卡尔瓦多斯安全撤离……对了,老板,朗姆给我发过一封邮件,寒蝶会目前的法律顾问是他的人,他说他的人会想办法获取高山乙女的信任,让我不要干涉对方的行动。”
“嗯,朗姆跟我说过。”池非迟道。
鹰取严男抽了口烟,右手手肘搭在车窗上,看着前方随车子飞驰而不断更新的夜景,“不是说好了以浦生为主,朗姆的人只是负责给她打下手、用来应付危机的吗?”
“浦生才十五岁,还是小孩子心性,无论是她的年龄、经验、能力、性格,朗姆都信不过,所以朗姆会派一个更成熟老练的人混进寒蝶会,笼络那些成员,在必要时为组织提供行动情报,”池非迟开车,转过一个街口,顺便留意着周围的地形,“朗姆有没有说让你对他那个人的身份保密?”
这是双重保险,能更及时地提供更准确的情报。
要是浦生彩香被什么事绊住手脚,他们还有朗姆派去的人帮忙收集情报,而两方情报印证,也能确保那两个人中某一个人没有糊弄他们。
另外,仓桥建一也被安排到了德国,要是仓桥建一或者浦生彩香想背叛组织的话,那就得先考虑怎么背着组织布置人手、跨国保护自己珍视的人。
“他说过,除了您和那一位意外,对其他人保密,”鹰取严男见到了车站附近,伸手撕下那张络腮胡大汉的易容脸,“您放心,组织的规矩我都懂,我没跟浦生或者别的人提起过。”
池非迟把车停在沢袋站外,“易容脸留下,我等会儿顺便帮你处理了。”
“那我就省事多了。”鹰取严男笑了笑,把易容脸放在座位旁,下车关好车门,头也不回地走向站台。
池非迟开车离开。
这里距离杯户町只有一站,鹰取严男不用十分钟就能到家。
他还要把车找个隐蔽安全的地方停好,换脸换车回家。
……
一周后……
开往轻井泽的灰色车子上,毛利小五郎开车,池非迟抱着感冒的柯南坐在副驾驶座。
后座,铃木园子、毛利兰、灰原哀排排坐,低声说着话。
“啊嚏!”柯南歪头打了个喷嚏,没什么精神地吸了吸鼻子。
池非迟默默递了张纸巾过去。
这是自家老师家的小鬼,他不嫌弃。
“呃,谢谢池哥哥,”柯南接过纸巾擦了擦鼻涕,深感小伙伴体贴,拉着池非迟说话,“灰原说你的车子送去检修了?”
池非迟‘嗯’了一声,不愿意回想自己车子的惨样。
今天原本是打算开他的车去轻井泽,不过他一大早到停车场一看,发现自己车子的车门、车顶上多了好几道猫抓痕,还有各种各样的食物残渣和猫脚印。
根据乌鸦们汇报,昨天晚上无名带着一群猫去他车子上开了个狂欢派对。
他就说最近两天怎么没看到无名表演‘渣女’行为,也没在晚上回家时看到无名蹲守在公寓前,原来那渣猫换套路了。
“什么?这次去你家在轻井泽的别墅,你是打算去附近的网球场钓帅哥?”
后座,毛利兰惊讶叫出声,“你和京极吵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