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是、是啊……”权藤系子被服部平次剧烈的反应吓了一跳,“这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弓长拿出一张照片,让权藤系子看清那张照片上被烧焦的紫色小垫子,盯着权藤系子问道,“亮子太太在死后,手里一直抓着这个小垫子,这东西你应该不陌生吧?”
权藤系子脸色难看了一瞬,“是,是我连同水晶球一起送出去的垫子,我也送给亮子过,不过给她的水晶球和垫子里没有窃听器,只是之前为了感谢她借钱给我才送她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握着这个东西,而且,那个纵火犯不是已经被抓住了吗?”
“只是想跟了解一下情况,”弓长不置可否,收起照片,又问道,“那你认识玄田这个人吗?”
“玄田……不认识。”
“是吗……”
之后是头上长草的诸角明。
根据警方的调查,玄田隆德在怀疑自己梦游症发作之后,去看了精神科医生,而那个医生就是诸角明。
“纵火的人是玄田?”诸角明一脸惊讶,“怎、怎么可能?”
“现在还无法确定,不过他坚持是他犯案,听说他之前还找你看过病?”弓长问道。
“是啊,他说他体内好像有另外一个自己,在他没有意识的时候,另一个自己会出现做一些可怕的事,”诸角明回想着道,“我给他开了一些镇定情绪的药物。”
弓长看向池非迟,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疯了,居然想让一个精神科的患者去评价一个精神科医生的治疗有没有问题,不过他们这里大概就是池非迟比较了解一些。
唉,近年精力过大而去看精神科的人好像不少,就算玄田有可能是被人误导,但池非迟算一个确诊的,权藤系子一看就绝对有问题、大问题,再加上毛利……
对,他怀疑毛利那个‘沉睡的小五郎’的存在,也是某种疾病,需要看心理医生那种。
这么一圈下来,比例还真不小。
池非迟收到弓长的视线,出声问诸角明,“诸角先生,你觉得玄田先生是梦游症吗?”
“不一定,也有可能是分离性身份障碍,”诸角明道,“当然,我也怀疑是他太紧张了,他来看病的时候显得很焦虑,所以我就给他开了硝基安定。”
“用量是多少?”池非迟问道。
诸角明面露疑惑之色,不过也没有迟疑“10毫克。”
池非迟点了点头,没再问下去。
弓长懂了,又转而问了几个有关昨晚火灾发生时期的事。
诸角明有不在场证明,在火灾发生的时间,他还和那个风水师曾我操夫一起喝酒。
出了休息室,柯南看向池非迟,“我记得池哥哥的诊断报告里有分离性身份障碍,而且还是福山医生确诊,之后复查确认康复的一项。”
“分离性身份障碍?”毛利小五郎懵。
“就是多重人格,”池非迟解释道,“一般以心理治疗为主,但确实可以用硝基安定这类苯二氮卓类药物配合治疗,有抗焦虑、镇静、显著催眠的作用,偶尔会头疼,但没有明显的后遗症,梦游症也能用这类药物,而且诸角先生就算有什么想法,也不会在这种容易被查出来的地方做手脚,要是作为精神科医生还开错药的话,他就会惹人怀疑。”
“也对,”服部平次摸着下巴道,“不过,如果药物作用让玄田先生睡得很沉,他也就有机会在晚上潜入玄田先生家里,在玄田先生家里留下活动的痕迹,让玄田先生相信自己有某种疾病。”
“池哥哥吃过那种药吗?”柯南问道,“10毫克能不能让玄田先生睡到不省人事?”
“没吃过,我没有焦虑、失眠,”池非迟回答得很果断,那时候因为原意识体的原因,他吃的是抗抑郁类,“不过10毫克虚构玄田先生睡得很沉了。”
接下来是曾我操夫。
曾我操夫原本在医科大学上学,不过中途退学,转向风水学。
玄田在古董市场跟曾我操夫认识,去找诸角明看病也是曾我操夫推荐的,而昨天出现在诸角家附近,也是因为曾我操夫对玄田说那一带的房子是吉方位、过去之后可以增强运势。
嗯,直接增强到遇瘟神、进局子的那种程度。
看起来,曾我操夫操纵玄田的嫌疑很大,不过他同样有不在场证明,在案发时,他跟诸角明在一起喝酒。
“你们能确定起火时间是下午七点半吗?”弓长问道。
“隔壁邻居家的小弟弟看到了,应该不会错,”服部平次摸着下巴想了想,“不过也有可能是自动点火装置,那就再去确认一次吧!顺便去火灾现场看看,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