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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心里呵呵,他怀疑池非迟是对今天那个偷袭的家伙有怨气,暗戳戳诅咒‘源氏萤’那些用《义经记》中义经和家臣名字作代号的成员死光光,才会这么说的。
“不过,就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悲壮的结局,也才让大家对义经这个英雄更加惋惜吧,”水尾春太郎评价着,也是帮忙打圆场,“每次演出,这最后一出剧目也是人气最高的呢。”
龙圆点头,“是啊,我每次看到这一段的时候,总是觉得很惋惜。”
气氛又好了起来。
池非迟想了想,还是保持沉默。
他觉得自杀才是懦夫行为。
虽然说,对义经自杀的解释是,他不想死在藤原家的家臣手上,但他还是觉得死到临头,就别管那些体不体面的事了,拿上武器出去跟那些人拼,砍死一个不值那就多砍死几个。
还有,在那个时期,源赖朝认定的是‘男死女留’,源义经的妾被抓住后依旧没有被杀害,那么,义经完全没必要杀了妻子和女儿。
就算担心妻子落到自己母亲当年的下场、沦为玩物,杀了妻子,但他四岁的女儿,被流放也可以活下去,说不定还能普通但安稳地过完一生。
毕竟那也是源赖朝的小侄女,源赖朝只要不杀那个小女孩,为了面子,那个小女孩也不会过于穷困潦倒,说不定还会得到接济。
如果是他,他不会自杀,不会杀了自己年仅四岁的女儿,跟妻子说明后果和利弊,要是妻子选择生,那也由她,要是妻子选择跟着他,那就一起往外杀,砍死一个算一个,怎么都比憋屈自尽强。
纵观整段历史,源义经或许是名勇将,却没有足够的格局和谋略,否则整个过程中,翻盘败赖朝、自己上位的机会太多了,再不济,真正的聪明人也得意识到‘功高震主’,想法子全身而退,或者给家人安排好退路。
如果义经能够篡位或者全身而退,他或许还会佩服这个人,哪怕是保孩子生命无忧,那也是个智者,可义经不是这种人,那就恕他难有好感……嗯,这些话说出来估计又得破坏气氛,还是不说了,他也没心情跟这些人理论什么。
“啊,不好意思,我最近总是睡眠不足,”樱正造转头问拿垫子出来的妇人,“我能不能去下面的房间休息一会儿?”
“要休息的话,不如去隔壁房间吧,”妇人道,“反正今天晚上也没有其他客人。”
“不,我还是去楼下吧,”樱正造拒绝了,看了看手上的金表,“就麻烦你9点叫我起床吧。”
说完,樱正造起身笑着打了招呼,“那就请各位好好享受啊!”
一群人目送樱正造离开、门口的女人关了门,这才收回视线。
“话说回来,你之前是去练箭吗?”毛利小五郎问池非迟,“怎么带着弓箭就过来了?”
服部平次如实道,“是之前有人袭击了非迟哥,一个使用弓箭偷袭的家伙,我们觉得有可能是‘源氏萤’那起案子的凶手……”
“所以我才说要来找爸爸你帮忙,顺便问问你对那个案子有没有头绪,”毛利兰想起正事,他们在路上就听服部平次和柯南说了池非迟遇袭的事,“因为爸爸有可能从目暮警官那里了解到什么消息啊。”
“拜托,我都已经离职很多年了,怎么可能打听得到案件详情,”毛利小五郎有些无语,很快又偷瞄池非迟,“不过呢,我是听说五个死者好像都是‘源氏萤’的成员,你不会跟他们有什么牵扯吧?”
“没有。”池非迟笃定道。
“呃,”毛利小五郎被池非迟冷静又笃定的态度一噎,想了想,“也对,我的徒弟也没必要跟那些家伙有牵扯,那你为什么会受到袭击。”
“我觉得或许是非迟哥之前在京都玩的时候,发现了什么,”服部平次道,“不过非迟哥完全没有印象,当然了,也可能是因为我们今天在跟义经和弁庆的景点打转,引起了那个凶手的注意,对方是随机选择先动手的目标,正好选中非迟哥。”
“所以非迟哥才在路上买了弓箭,”铃木园子笑道,“要是那家伙再来的话,就把他射成筛子~”
“园子……”毛利兰无奈笑,又看向池非迟和毛利小五郎,“总之,我们都觉得非迟哥最好跟大家待在一起,而且非迟哥骑射那么厉害,在平地跟对方对射应该也不赖,拿着弓箭至少有反击能力,说不定还能抓住对方哦。”
西条大河沉默。
骑射厉害?咳,这小子飙机车的水准也不差啊。
还好,他的目标本来也不是池非迟,那就转移目标。
“就算非迟哥腾不出手来,我也可以帮忙射箭,我虽然没有非迟哥那么厉害,但只要难度不是太大的话,也能准确射中那家伙的眼球,”灰原哀语气冷淡地说着,发现非赤从池非迟袖子里探头,拽出非赤,熟练地开盘,“总不能任由那家伙为非作歹,对吧,非赤?”
非赤赞同地吐蛇信子,“再袭击主人就射他眼睛!”
西条大河看着某萝莉一脸平静撸蛇,嘴角微微一抽。
这兄妹俩有点邪门。
不过应该没事,其他人的注意力被吸引池非迟的安全问题上,他都打算改变目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