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种不公平情况确实存在,既然是自家‘闺女’,他能帮的肯定要帮一下。
“不用,不用,”矶贝渚笑了起来,“我妈妈的一个朋友前段时间打算卖掉在杯户町的鲜花店,在辞职之前,我就已经买下来了,也有联系了装修公司,他们过两天就开始动工,我可不是那种会鲁莽辞职的人哦,之所以打电话给你,是想请你到我的新公寓做客。”
“你母亲也来东京了吗?”
“没有,只有我,她想老家待几年,等她需要照顾的时候,我们再商量是接她到东京来,还是我回去……那现在要不要过来我这边?”
“好……”
记下了矶贝渚说的地址,池非迟挂断了电话,起床洗漱完,回房间打开上了锁的柜子。
柜子里放了两排拇指大小的小玻璃瓶,足足有二十多个,里面装满了晶莹剔透的液体。
小瓶子旁,还放了一个装空瓶子的塑料袋,一个喝水杯大小的玻璃杯。
非赤迷迷糊糊睡醒,钻被窝到床尾,“主人,你又取毒液啊?”
池非迟‘嗯’了一声,看了看抽屉,又转身出房间。
非赤懒得动弹,依旧趴在床尾,好奇看着房间门。
片刻后,池非迟拿着一个有盖子的大号玻璃罐进门,把装小玻璃瓶的塑料袋换到下面抽屉。
非赤:“……”
主人是觉得用小瓶子装太麻烦了,打算换个大一点的容器?
池非迟还真就这么想的。
毒腺满了就不会诞生新毒液,不把毒液收集起来太可惜了。
而且,把毒液定期取掉大部分,磕到牙齿或者情绪波动大的时候,毒液渗出来的可能性就会小得多。
不过他最多就是用毒液给牌淬毒,消耗速度比储存速度慢太多了。
就算在波士顿那时候没取毒液、平时忘了或者忙的时候也没取,但小瓶子还是一个个增加,目前都20多瓶了。
他觉得有必要换个大一点的容器,省事。
这个玻璃罐是他买绿豆时的包装罐,跟他前世见过泡酒的瓶子有点像,放进去刚好到隔层顶部。
能放得下,就它了。
非赤看着池非迟拿起玻璃杯、把牙齿磕上去取毒液,“主人,你觉得我的毒液要不要也定期取一点?不取也不会诞生新毒液,感觉好浪费。”
池非迟让毒液都排进玻璃杯里,顺手给非赤递了个小瓶子,提醒道,“你是后勾牙毒蛇。”
他不是看不起非赤的毒液。
麻痹效果的毒液有时候比他这剧毒毒液更有用途,不过非赤的毒牙在咽喉处,比前勾牙毒蛇取毒麻烦。
非赤呆住,它想取毒液,可不是像池非迟那样牙齿往杯子上一磕就完事了,貌似要把瓶口吞下大半才碰得到毒牙。
这……
“呃,不用了,主人……”
池非迟把瓶子拿起来,又转身把毒液倒进玻璃罐,只有浅浅一层,“一会儿要不要跟我去找矶贝?”
非赤想也不想地答应,“去!”
要是没有它,主人又遇到日期问题可怎么处理?
它得跟紧主人,以免某个不时就从手机里冒出来的网络生命体抢它工作。
“那等我一会儿。”
池非迟又去洗手间,把有乌鸦图案、RAKI图案的两张黑牌清洗了一下,丢进玻璃缸里泡着,重新锁好柜子,带着非赤出门。
矶贝渚新找的公寓也在杯户町,离他这里不算远,走路十多分钟就能到。
……
米花町,阿笠博士家。
灰原哀也睡醒了,揉了揉眼睛,拿出手机查转账信息。
100万……
一晚上轻松跟着跑跑就有这么多,也不奇怪,他们做的可是违法又危险的事,要承担相应的风险。
而且她跟着打过几次赏金,对那些通缉犯的价格心里有数,大概也就六百多万日元,昨晚赏金的大头恐怕还是池非迟去那家公司窃取的项目信息。
她只是帮忙封装一下,池非迟就分她100万,绝对是多给了。
灰原哀打了个哈欠,一边神游,一边起床出门,准备去洗漱。
她也不用跟池非迟矫情,矫情反而显得疏离,给多少她就拿多少,就当是零花钱了。
其实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单纯去问池非迟要零花钱,池非迟也会给的,不过她不想像小孩子一样要零花钱,开不了那个口……
“什么?警视厅里毛利先生和非迟处理过的案子的档案被偷走了?!高木警官真的这么说吗?”
客厅里传来阿笠博士的惊呼。
灰原哀一怔,停下脚步,闪身躲到转角后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