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言像个莫得感情的搓澡大爷,眼神尽量清澈,把她当成路边的电线杆,最多是个包了皮草的比较软的电线杆子。夏思雨此时还是背对着他躺着。他的手法依然粗糙,从头顺到尾,a面刷完了,该刷b面。
以前夏思雨逗他马杀鸡,也是这样。背面还可以老老实实的干活,但转到正面,画面冲击太大,他很难保持心态平和。
这回也是,夏思雨乖觉得转身,一转身,虽然薄言脸上还是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但呼吸好像不自觉的凝固了一样。她得意的很,呼吸柔声说:“该正面了。”
她也懂“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意境,没有大喇喇的直面他。而是在转身的时候,特意拉了一小节薄毯,也利用了碎发,稍稍挡住了一部分。
这种半遮半掩的感觉,确实更引人入胜了。
但是薄言早就有过被袭击的经历,只要在脑海里默念她是电线杆子,多说几遍,现在眼神也是一脸的奋勇。
前面是吧,他可是久经考验的战士,不怕这种糖衣炮弹。
夏思雨也懂过犹不及,所以一上来并没有说什么话,而是躺好了让他服务。薄言面上虽然不显,但还是在她转身的时候转头,又挖了一勺润肤乳。
夏思雨知道他在压抑自己,但也没说破,就看他低头,认真的在自己身上揉搓。
刷a面,肯定也不能跟刷b面一样那么嚣张。他刷的很慢,完全不是亲妈式扑痱子粉的手法,稍微和缓了些。但表情还是一直的苦大仇深。光只看他的表情,根本想不到他到底是在做什么样的工作,只觉得他在做还一个严肃的创作,雕塑或者其他的行当。
但还别说,薄言这样一本正经的模样还挺好玩的,有一种莫名的禁—欲感,就看得她更想欺负。
当他的手滑落到她中间的位置的时候,夏思雨决定逗逗他,她稍微动了动身体。这轻微的移动,果然让薄言心脏一跳:“你怎么了?”
听这声音,已经没有一开始的沉稳。夏思雨只是笑:“刚刚的姿势不太舒服,换一换。”
薄言“嗯”了一声,好像在回应她的话,又好像在重新稳定些什么。他微微蹙眉,好像在做什么人生大事,表情依然严肃还在给她细致的抹上身体乳。
等划过她的心口时,他呼吸平稳,脑中一片空明。还真的把她当成了电线杆,棉花,就算这柔软度和弹性,跟棉花一点不像,他也不好多想。
一路给她抹完,简直跟打了一架一样,整个人额角都开始冒汗,脸也开始发红。身体绷的很紧,像是一张弓,生怕松一口气,整个人就憋不住了。
他抹完,长出口气,“好了。”
这才回头,把盒子关好,准备收拾器具,回程。
然而,等他做完了一切,准备回去的时候,身后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夏思雨忽然从后面抱住他。
薄言整个人震了震,他刚刚可是拼了命的控制自己,才让自己不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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