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长青而筹备出来的。
“八十八层的那个李言,是刘老的外孙,他平时一年都不见得能回一次京城,这次回来想必肯定是为了向缺而来的,这孩子······有磨难了”
祁长青嗯了一声,拍了下张艳的小脸说道:“我明天出去一趟,时间不定”
张艳贴在他的后背上摩挲着点了下头,每次祁长青离开她都从来不会去过问对方去哪,见谁,做什么,在张艳的内心里一直都认为,男人你是不能给上枷锁的,上的越紧人反倒跑的越远,对于男人你得像放风筝一样来对待,线在自己手里抓着就行,你飞的再高再远,但始终还是会被再扯回来的。
这一点来讲,张艳的理念和陈夏如出一辙,两人都是女王型的,处事方法颇有共同之道。
“我走后,向缺会回京,到时你照拂一下,不然我这个师兄一而再的不露面,这小子恐怕会满腹怨言的”祁长青在国贸三期的第一百层上眺望远方,正好能望见远处的天安门广场。
张艳嗯了一声,说道:“对他,我得以长辈的态度自居了”
祁长青笑了,说道:“长兄为父长嫂为母,这个资格你有的”
张艳咬着嘴唇,将祁长青的身子扳过来,脸颊绯红的说道:“累了,抱我去床上”
“唰”祁长青弯腰将张艳抬起走向卧室。
贡吧山下。
宗教局一行人狼狈不堪的站在救护车旁,旁边还停着一辆当地政府派来的考斯特。
除了眼镜男,另外两个也从山坡上滚下来的人同时被抬进了救护车,相晓非常无语的耷拉着脸。
这次宗教局来贡吧山甘丹寺做活佛认证,工作人员一共来了八个,其中有三个在下山途中都鬼使神差的跌了下来,伤的最重的是眼镜男,那两个则稍微轻了一点,但腿和胳膊一个出现了骨裂一个扭到了脚筋,行动上都受了限制。
救护车开动奔着医院开了过去,考斯特跟在后面一路疾驰。
上国道车速提上来,临近一百。
行驶二十分钟之后,考斯特的又前轮忽然传来一声爆响,车身随之一歪直接就朝着路基载了过去,司机下意识的打了下方向盘但一百码的速度却让考斯特在急速转弯的过程中发生了严重的倾斜。
“轰隆”考斯特撞出路基,奔着下方的陡坡倾斜过去。
“完了······”车里的人就只来得及冒出这一个念头,考斯特就从陡坡连续翻滚而下。
藏区多山路,特别是这一代靠近喜马拉雅山脉,基本上公路都是盘山路,一旦车子失控冲出路边的防护栏那下场就只有一个。
几声巨响之后,考斯特滚到了陡坡下方。
已经开出去有近一公里的救护车又掉头回来了。
“咣当”两个医院的人和司机站推开车门在路边,看着下面的考试斯特一脸的懵逼:“这帮人,滚起来没完了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