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可谓是长沙武者的耻辱,偏偏轻功极高,屡次从六扇门和宗门武者手中逃脱,令人气恼。客官提起他,莫非,莫非这本轻功……”
“你猜得不错,这本《一线硅步》就是花淄赖以保命的绝技!”白崖笑着点了点秘籍。
“客官可能证实这个消息?”中年管事双眼发光,急切地问道。
“当然可以!花淄数月前,已在益州广汉城落网,现在要是还没死,可能被押解去了成都。这本《一线硅步》就是我从花淄身上得到的……”
白崖详细地将自己抓捕花淄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事件中牵扯到那位陈聪捕头,以及曲珂师妹的隐秘私事,他大多都含糊了过去。
“此事经过大致如此,你若要求证,只需派人去广汉打探一下即可。”
白崖说完,中年管事已经信了大半,毕竟他说的事件经过太详细了,只有亲身经历才有可能知道。有些事情很容易证实,很难说谎作伪。
“看来客官是一位为民除害的宗门弟子,如此这般就好办了。这本《一线硅步》既然清清白白,毫无麻烦,而且还是花淄的轻功秘籍,那必定能炒出一个高价来。”中年管事抚掌笑道。
“哦,大概能卖多少?”白崖感兴趣地问道。
“此类原本是舞空术改良的轻功秘籍,一般是五十枚玉钱的底价,成交价在五十至一百玉钱之间。”中年管事回忆了一下以往的拍卖记录,微笑着说道。
“不过,花淄的独门轻功又不一样了,这个淫贼的轻功和他的恶迹一样出名。人人都知道他修炼了一门绝顶轻功,甚至能在宗门武者的抓捕下脱逃,故而一定会被炒出高价,具体多少就难猜了。”
其实,白崖知道花淄的轻功并没有像外界说得那么夸张,很大一部分功劳要归功于那张金色符宝“紫薇诏命灵亟罡”。
可白崖又不是笨蛋,当然不会将这件事情捅出来。《一线硅步》也算一门好轻功,只是这次会“稍稍”溢价而已。
“那好吧,此物就放进你们的拍卖清单……”白崖豪气地一挥手。
“客官放心,在下这就将此物密封保存,直到拍卖当天再由拍卖师当众解封!”中年管事也是很高兴,小心翼翼地说道,“你看这本《一线硅步》就暂定八十枚玉钱的底价如何?”
八十枚玉钱就已经是八佰两黄金,比之前那本《天罗手》高了两倍有余,这还是底价。
白崖想了想就答应下来,拿了一份由神武宝阁特殊印章盖戳的拍卖证明。
“白公子可真是肖某的福星,以后若还有机会再来,还请多多照顾在下的生意。”
中年管事这会已跟白崖混熟,报上了自己的名字肖安,事毕后亲自送他下楼。
两人谈笑着走到门口,正好与迎面进店的两位客人擦身而过。
这两位进店的客人都是女子,准确的说是一个少女和一个“女童”。
那少女身材挺拔,双腿修长,扎着马尾辫,一脸的英气,唯一比较遗憾的就是胸前平平,一对荷包蛋。
那“女童”却是正好相反,瓜子脸清秀可爱,明眸善睐,胸前波涛汹涌,沟壑深深,竟是罕见的童颜巨~乳之相。
“嗯?”白崖下意识地扫了一眼,忽然感觉那个马尾辫少女有些面熟,只是一时间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
几人错身而过只是一瞬间,他倒没有失礼地再回头去看,很快就将此事丢在脑后。
而那个英气的马尾辫少女却似乎略有所觉,皱着柳眉回头看来,自然只看到了白崖的后脑勺。
“颖妹,怎么了?”那童颜巨~乳的女童发现自己同伴有异,不由关切地抬头问道。
“哦,没什么!”马尾辫少女回神,摇头笑道,“甜姐,先看东西吧,希望江南有名的神武宝阁有你需要的符阵材料。”
两人姐妹相称不奇怪,只是姐姐跟妹妹几乎应该反过来的容貌体型,让人不由大感新奇。
“啊!我想起来了,那个家伙……”片刻之后,马尾辫少女忽然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气冲冲地跑出了店门。
“颖妹,你今天怎么了?”俏丽的女童紧跟着出门,惊疑地问道。
“甜姐,我跟你说啊,你还记得我当初刚入门时,跟你提过的那个……在武试碰上的无耻之徒吗?”马尾辫少女气呼呼地说道。
“就是那个故意调戏你,让你心理失衡,然后把你骗下擂台的武徒?”女童眨了眨眼,捂着嘴轻笑道。
“对,就是他,我刚刚又看见他了!”马尾辫少女咬牙切齿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