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个小偷摇身变为卫辉府首屈一指得大富豪,这是多么励志的故事啊。
但这在华夏那漫长得历史中,已经出现过无数回,因为自古就有“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很多贫民家得孩子也都想着出人头地,不像西方有着非常根深蒂固的阶级观念。
那么这在卫辉府就更不算什么稀奇得事。
哗啦哗啦!
郭淡低头看着鸡下那熟悉又陌生的瓷质马桶,又抬头看了看陶制管道,愣得半响,突然笑了笑,然后提起裤子出得门去。
“姑爷,感觉咋样?”
在门口守着得辰辰急忙问道。
“还不错!”
郭淡点点头,又纳闷道:“作坊那么多人,这得做多少机关,划算么?”
辰辰忙道:“作坊那边可不是用这种马桶,这可只有大富人家才用得起,他们那边都是一条沟渠,然后定时冲水。”
“定时冲水?”
郭淡震惊道。
出现抽水马桶,他倒不是非常意外,这城镇化必然会有这方面的需求,虽说中国没有这方面的理论,但技术还是有得,天才工匠们还能够根据需求来生产一些机械。
不足之处,就是非常个人化的,难以普及开来,能够衍生出来的发明也是非常少的。
但要说出现定时冲水,这真的是有些夸张了。
辰辰嘿嘿道:“这多亏利先生给咱们卫辉府带来了钟楼,如今大家都习惯看钟,每个作坊都有一个大钟,而且全都安置在茅房上面,如今咱卫辉府要找茅房,看钟在那里就行了,就是因为郭波就将那钟的机关与他的机关连在一起,然后可以定时冲水,就连利先生都夸他非常聪明。”
“真是个天才,活该他发财。”
郭淡也不禁是直摇头。
正当这时,下人来通报,法院院长王煜,诉讼院院长薛文清,副院长姜应鳞求见。
郭淡赶紧去到大堂。
“我等冒昧拜访,没有打扰到郭顾问吧。”
王煜呵呵笑道。
郭淡摇摇头道:“没有,没有。我也不是一个闲得住的人。”说着,他又看向姜应鳞道:“姜副院长,在这里还习惯吗?”
姜应鳞摇头道:“这卫辉府一天一个样,恐怕谁都难以习惯。”
“哈哈.....!”
几人寒暄一会儿。
王煜正色道:“郭顾问,其实我等今日来此,是有事要跟你商谈。”
“王院长请说。”
“如今这官司是一天比一天多,我们法院实在是处理不过来。”
“嗯。”
郭淡点点头,道:“我会增加法院的支出。”
姜应鳞突然问道:“那不知何人能够担任法官?”
王煜皱了下眉头。
郭淡道:“当然是乡绅啊,这是早就定好得规矩。”
姜应鳞道:“我以为法官是至关重要,该当举贤任能,就好像诉讼师一样,通过层层考试,赛选出来。”
王煜非常生气道:“难道在姜副院长眼中,这乡绅是什么人都可以当得么。”
姜应鳞摇摇头道:“我绝无此意。”
郭淡点点头,道:“王院长说得对,能够成为乡绅的人,必然是贤者,而且他们在乡里也有处理纷争的经验,这一点是不会更改得,法院院长必须从乡绅里面选拔。”
王煜顿时是洋洋得意。
薛文清道:“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有些院长连律法和宗法都分不清,在一些判决中,法院院长竟然以宗法为依据来判决,真是岂有此理。”
王煜老脸一红,显得有些尴尬,但他还是争辩道:“那是因为诉讼方双都是一个乡的乡民,法院拿宗法来判决,也未尝不可啊!”
姜应鳞道:“可当初就规定担任法院院长就必须辞去乡绅的职位,怎么还能够参考宗法。”
郭淡问道:“那他们成功了没?”
“当然没有。”薛文清道:“我们诉讼院不可能让他们这么判决的。”
郭淡笑道:“诉讼院的职责就是如此,不过我也认为拿宗法来判决有些不太合适,要不就规定不能参考宗法。”
“这没有问题。”
王煜赶紧点点头,道:“其实那只是个例,他们有些以偏概全。我倒是要说说他们诉讼院,诉讼得是他们,辩诉也要找他们,而我们法院也是要根据他们提供的证据来判断,这两方都是他们的人,等于就是他们说了算么,而不是我们法院。”
薛文清恼羞成怒道:“王院长你身为法院院长,可不能信口胡说,什么都是我们说了算,我们的证据也都是纠察院提供的,你倒是找出一个案例来证明我们徇私舞弊?”
王煜摇头道:“老夫又没说你们徇私舞弊,但确实有百姓指责你们偏袒对方。”
薛文清道:“那不过是输得一方感到不服罢了。”
“好了,好了,你们先别争了。”
郭淡摆摆手,又道:“我绝对相信薛院长,在他的管理下,决不可能出现徇私舞弊得现象,但是制度才是更重要的,否则的话,何不将事都交给薛院长来管。”
薛文清忙道:“郭顾问,我可绝无此意,谁要破坏三院制度,我薛文清第一个不答应。”
郭淡点头道:“所以我们都是为了公平,我觉得王院长指出的问题也确实值得我们警惕,输得一方总会不服,必然会将怒火发泄在诉讼院头上,为了更加公平,我觉得可以增加一个律政所,专门负责辩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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