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冠天爵指出手指轻轻地摩挲着她苍白的唇,突然间发现可以将她的一切看穿的他,在这一刻也猜不透她了。
“你说我们算不算共患难?”颜清雅认真地凝着他,唇边的笑意愈加深了起来,好像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冠天爵认真的想了想:“算是吧!”
“呵呵呵呵……”颜清雅依然轻笑不止,这就是她不觉得委屈的原因,虽然受伤很委屈,可是他来了,保护了她,现在还陪着她,她还有什么委屈呢?
“还有什么值得开心的事吗?”似是感染了她的愉快心情,冠天爵唇边的笑也变深了许多。
“明明伤口痛得要死,为什么我现在竟然觉得受伤也很甘心。”颜清雅张口轻咬了一下他的手背。
冠天爵听后微笑了笑:“伤口很痛吗?”
“痛,痛得要死。”颜清雅皱着眉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吃止痛药睡一觉?”冠天爵为她想办法。
颜清雅抿着唇摇头:“我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最讨厌吞药。”
“那……”冠天爵苦思着,还有什么可以解除痛苦的办法。
颜清雅凝着他的专注温柔,突然间心里甜到了骨子里:“你陪我说说话,一直说到我睡着为止。”
“好,你想听什么?”冠天爵无限度纵容。
“想听……”
……
女子穿着纯白色的雪纺纱飘逸长裙,黑柔的发贴着半边脸,看不清完整的清颜,颇有几分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婉美味道。
她姿态婀娜如舞,她的手中执着一朵黑色的蔷薇,与她的一身白形成了诡异的对比,她被幽暗的黑蔷薇包围,白与黑奇异的相融合成强烈的视角冲击,却又是那么的神远幽秘。
“画得真好。”冠天媚突然间感慨出声来,如果他不是God,就一定会是画家,而且还是世界顶级的那一种。
冠天爵无视她的存在,继续执笔画画,似乎手中的画笔更胜一切。
“画的是她。”冠天媚勾起媚笑,目光落在画布上面,久久不去,流转的眼目之中,有一种深沉之色渐渐地滑过。
“我真没有想到,你冠天爵的手除了会杀人,居然还会画画啊!”冠天媚的语气酸酸的,什么叫吃不到葡萄嫌葡萄酸大概就是这样了。
冠天爵抬眼瞟了她一眼,开始修画。
“喂,我们好歹也认得二十几年了吧!什么时候也帮我画一幅吧!”冠天媚见自己被无视到底,忍不住出声要求。
“好……”冠天爵出乎意外地答应了。
“真的?”冠天媚勾起致命的媚笑,她的心情很好,脸上也充满了期待之色,很显然能得到肯定,这是每一个女人的荣幸,她也不例外。
“等你什么时候够格爬上我的床再说。”冠天爵目光穿过画布,凝着眼前的一片黑蔷薇出神,目光渐渐的在花儿上失焦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