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子给陈太医看看。”雅利奇忍着难受,她其实烧的很严重,有点眼前模糊:“并不是不信任陈太医,只是韩先生是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看过病的。便也十分清楚我的体质。”
陈太医忙倒不敢,他恨不得马上有个参详的。
很快拿到了韩先生的方子看过之后诚实道:“此方虽然霸道,但是对症。”
沉吟了一下又倒:“侧福晋底子好,药略霸道些也无妨。至少这药可以缓解高热。”
“没有温和一点的?”四爷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多少也是懂得药理的。
眼见陈太医要回答,雅利奇打断:“我这病,最好是快点退烧,不然烧太多天我抵抗力下降,反而撑不住。”
“胡说什么!”四爷一下就被这个撑不住吓到了。
“爷别恼,我现在委实没力气。”雅利奇伸手拉四爷:“我就是喝着霸道的药,这几日来来回回也得烧几场。要是换了太温和的,确实对我肠胃是好些,可一时半刻退不了烧那不是更不好?”
“侧福晋说的极是。只要用的得当,倒也不会伤肠胃。但是人要是烧太久,是真的伤身子。”陈太医本身是个洒脱性子。
可太医这个行当不好做。他这几十年,也是被太医院磨成个圆滑的。
很多时候,你明知道某个方子合适,也是不能用的。
如今这样正好,药方子是旁人开的,他只管看着没问题就行了。
“几日能好?”四爷不执著药方了,又问这个。
陈太医为难的很:“若是情况好,三五日就可起效,十来日便能恢复大半。半月余便能痊愈。”
至于不好……
四爷也不敢问了。
四爷又不是傻子,因为风热没了的人确实不少。
“放心,爷要宽心,不就是个小毛病,几日就好,爷这样我提心吊胆才是好不了。”雅利奇又道。
四爷杀鸡抹脖子似得瞪眼。
陈太医忙出去开食疗方子去了。
就是些能下火,又能清肺的东西。
实际上雅利奇需要的是消炎药,可这是古代。
她只能靠着自身了。
四爷出了外间,询问了陈太医许久,直到问的陈太医都答不出来了,四爷才勉强满意了。
雅利奇这头已经暗戳戳的喝掉了韩先生的药。
等送走了陈太医,四爷又是不许雅利奇吹风,又是不许雅利奇盖薄的,又是不许雅利奇喝这个那个。
雅利奇本来是忍着的,后来忽然爆发:“能不能不要瞎指挥!你是想我好还是不想我好了?”
四爷一愣,哑口无言还有点受伤。
他都这么紧张了,小格格不领情还生气。
雅利奇深吸一口气:“我这病是病毒……算了,是因为内热。会传染。所以不能闭门闭窗,要开窗透气,保证时时刻刻有新鲜空气。这样我好得快,我肺也舒服,也不容易传染旁人。再者,我这不是闷汗就能退烧的毛病,刻意盖的多,对我没好处。至于喝水,我就得多喝,能喝进去就是好的,爷别管我这个。爷信我,只要我好好用药,睡觉,三日就能减轻。”
雅利奇甚至开始怀疑,死于病故感冒的古人固然是因为医疗手段不行,可能跟怎么面对也有关吧?
四爷被她说的沉默了下来,显然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