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灵气。
反正她有九艳混沌空间,灵气什么的最不缺了。
果然,围绕在宫扶尘周身黯淡下去的金光又明亮了起来。
“没有用的,我们还是来晚了一步。”
烛龙本该不会这么快的冲破封印的,只是不知道是谁动了手脚。
他现在能做的,只是将烛龙压制在山中,让它无法出来祸害人间。
治标不治本,如今只能等宗主爷爷,用太虚宗门的九阳八卦镜,重新封印了。
但愿不会太久。
“师父,我们一直这么耗下去吗?”
总是这样也不是办法。
“等。”
章尾山中的声音还在絮絮叨叨的回忆着往事,张暖发现她一听声音,心里就会揪痛,沉闷的让她喘不过气来。
“师父,这声音是不是在蛊惑人心?”
宫扶尘愣了一下,随后摇头。
张暖紧紧蹙眉,面色不是很好看。
“你听不得?”
张暖点头,为什么会有莫名的悲伤,她突然有一种想要将烛龙放出来的冲动。
到底谁善谁恶?谁欠了谁?
“师父,魔兽都是邪恶的吗?”
宫扶尘冰冷色的眸子动了动,淡淡道:“立场不同,信仰不同,拥护的人也不同,不同的人有不同的看法,不能一概而论。”
张暖眼睛一亮:“那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封印烛龙?”
宫扶尘的目光看向山下:“若是伤害无辜生灵,就是为恶!”
张暖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原本在章尾山脚下的宁静村庄,屋舍全部都被大雨冲垮,不少人淹死的淹死,冻死的冻死,妻离子散,骨肉分离,至亲阴阳两隔……
“师父……”
张暖脸上一凉,一滴泪从她的眼眶中滴落下来,在她的脸颊上划过一道长长的水痕。
故事还在继续,她的眼泪也在继续……
“听不得,就不要听。”
长剑收起,宫扶尘转身,一双冰冷的手突然捂上了她的耳朵。
张暖泛红的眼眶怔怔的与他四目相对,宫扶尘微微垂眸,手上的力道微微的紧了紧:“现在还能听到吗?”
张暖摇头,又点头,手足无措的想扒开他的手,晃着脑袋要挣开:“师父,我自己来!”
宫扶尘周身的金光暗淡了许多:“你自己来,还怎么给我输送灵气?”
张暖一愣,胳膊半圈宫扶尘的腰身,手心贴在他的后背上,两人之间的距离又缩短了一些,彼此的呼吸在莫名的纠缠着。
两人现在的姿势,就好像张暖在抱着宫扶尘一样,顿时有点尴尬。
事实上,她费力的支撑着双臂,勉强不碰到他的身子,可是在外人眼中可不是这样的。
比如说,带着九阳八卦镜赶过来的宗主宫流年和一众长老弟子们。
张暖如负释重的将手放下,大部队来了,他们也不用继续辛苦的镇压了。
宫流年看着张暖的目光格外慈祥:“丫头,你和你师父去山下吧,这就交给我们了!”
张暖早就恨不得快点离开这个让她尴尬的气氛,却不想腰身突然被宫扶尘揽住,头上传来一如既往的清冷声音:“我带你下去。”
“不用——”
张暖推辞的话一顿,愣愣的看着从远处飞来的黑色轿子,一时之间心沉深渊,如坠冰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