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言欢不谈公事,待明日下官定然将应天府一应事项全盘相告,王爷吃菜、吃菜。”史可法打可个哈哈,随即又趁着刘鸿渐不注意,对桌上的几人眨巴眼睛。
“是啊大人,咱都在江南折腾了半个月了,天天都是盐商、商税等一应琐事,好容易今天史大人请客,可不得先好好吃喝一番再说。
承蒙大人器重,让卑职一直跟在身边方有常钰今日,常钰也敬大人一杯,谢过大人两年来的抬爱。”
说完常钰也端起了酒杯冲着刘鸿渐道。
“老常莫要如此说,本王从来不会任人唯亲,你是靠着真刀实枪拼出来的,你身上的刀疤箭痕就是见证,好好干,以后大有可为!
这杯酒,本王干了!”见自己的得力干将如此,刘鸿渐哪里还能躲过直接端起酒杯又是一大口。
牛大棒槌坐在一旁抓耳挠腮似乎是在措辞,常钰放下酒杯用胳膊肘杵了一下牛大棒槌。
“老爷,俺……俺感谢老爷,俺敬你一杯。”牛大棒槌紧张之下端着酒杯瞪着牛眼道。
他虽说头上也顶着个子爵的名头,但对刘鸿渐向来仍旧以家臣、家丁自居。
“忒!我说你们几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刘鸿渐刚想端起酒杯随即又放下道。
这几个手下跟着自己两年多,刘鸿渐岂能不知到这几位都什么脾性,刚才不过是去蹲了个坑,回到后便觉几个手下的眼神儿不太对。
此事必有蹊跷!
“哪儿能呀老爷,俺就是想感谢你,俺以前只不过是京营里的穷大头兵,俺脑袋也不好使能有今天全是老爷的器重。
这两年多来俺一直想给老爷敬这杯酒,却又不会说话,总之,俺这条命是老爷给的,以后老爷让俺干啥俺就干啥,绝不会有半分怨言。
这酒俺干了,老爷随意。”让牛大棒槌这等粗人说这掏心窝子的话着实不易,这厮说完自己也觉得臊得慌端起酒杯咕咚一声一口闷。
“难得大棒槌有这份儿心,行,这酒我喝了。”刘鸿渐拍了拍牛大棒槌宽厚的肩膀以示嘉许,随即也端起酒杯一口闷。
牛大棒槌刚坐下,常钰便又杵了他一下,还对他眨巴下眼睛偷偷伸出个大拇指,意思是行啊你这厮,跟着王爷久了竟也学会说话了。
牛大棒槌咧着嘴嘿嘿一笑,他刚才只不过是借着酒劲儿说出了心里话,仅此而已。
有了常钰、牛大棒槌打头阵,阔端、祖仇清等其他的数个将官又怎能甘居人后?
酒桌上不大会儿就变成了以表忠心为幌子、灌刘鸿渐喝酒的局面。
而刘鸿渐自连喝三杯后,脑子就有点转不动,再加上都是自己弟兄不能厚此薄彼,一个时辰之后,刘鸿渐咣当一声趴在酒桌上认了怂。
“史大人,你看这……咱……”牛大棒槌起身拍了拍自家老爷见没动静,随即晃晃悠悠的走到史可法面前道。
“无妨,君子成人之美,我等是为王爷谋福,想来明日王爷即便知道也不会真生气,快将大人扶去后院吧!”史可法拭去额头的微汗道。
第一次干这等事儿,史大爷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
刘虎、刘豹两个盟古兄弟滴酒不沾,一直守护在中厅门口,得了牛大棒槌之令一左一右驾着刘鸿渐朝府衙后院行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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