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的欲言又止带兵入了城。
“老林我就说嘛,这根本就不用跟大人汇报,你偏要自讨没趣儿!”陆海波拍了拍林河的肩头笑道。
三千营与神机营不同,本就是抽刀子见血的部队,外加上洪水之下惨死的大部分都是三千营的士兵,陆海波对这些罗刹国、建奴人恨之入骨。
“卑职锦衣卫北镇抚司镇抚使裴信文辖下副千户解兴华见过指挥使大人!”刚入得城内,早已等候多时的锦衣卫上前来拜。
“且等会儿,入屋再聊!”赶了一天的路,刘鸿渐实在是精疲力尽,腹内又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兴致站着去听情报。
少倾,县衙大院便摆上了两盆饭菜,饭是白米饭,而菜则是大锅炖出来的马肉配山野菜。
刘鸿渐也不客气,第一个拎起勺子给自己盛了一大碗肉菜,又拨了一碗米饭,坐在一边狼吞虎咽。
“你们几个,是不饿呢?还是等着本王给你们盛饭?”除却代林河去处置俘虏的陆海波不再外,其余六七个高级将领皆在院子内。
只是刘鸿渐不动手即便他们再饿也没人敢先动筷子。
“解千户,说说吧,罗刹国那边的情势如何?”几个下属仍在狼吞虎咽,刘鸿渐简单的垫了垫肚子道。
“回大人,经锦衣卫多番勘察,乌苏里江以东并无罗刹国大军踪迹。
莫罗佐夫余部并建奴余部均驻扎在混同江(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东岸的台伦城,而且罗刹国似乎已有强援抵达。”
解兴华摊开了一张地形图指给刘鸿渐看。
此时乌苏里江以东以北人迹罕至犹如一片荒野,即便是被罗刹国吃进了肚子里,却又不得不吐出来。
莫罗佐夫已经被大明军的手榴弹轰出了阴影,在没有足够的力量之前,根本没有胆量与明军野战。
“躲得倒挺远,也罢,毕其功于一役,倒省的本王麻烦了,盟军部队行到何处了?”刘鸿渐放下碗筷道。
“回大人,冯总督接到您的调兵令后,半月前尽起盟军士兵一万八千人沿着长白山北上,如今已到得宁古塔镇,预计后日便可抵达海参崴城。”
虽然手里有手榴弹这等杀器,但刘鸿渐还没膨胀到以两万两千军队便想攻伐罗刹国的地步。
早在决定北伐罗刹之时,刘鸿渐便以兵马大元帅之职,令东北行省之盟军向远征军靠拢。
“着人去信盟古总督巴巴喇,令其派一万五千盟古兵侧应冯敦厚,务必保此二省边境百姓安宁。”刘鸿渐考虑了一下道。
东北行省抽调一万兵入朝鲜,又抽调一万八千主力盟军加入远征军,其军力已经十分空虚。
虽然罗刹国不大可能乘船渡黑龙江入侵东北行省内地,但行军打仗就是如此,若不能料敌先机,早晚必出差池。
两日后,盟军一万八千骑兵抵达海参崴,随之带来的还有远征军紧缺的一万匹战马。
此时的东北行省内虽大举垦田,仍有不少牧民和牧场,外加上盟古省的支援调派,整个大明再也不必为战马而发愁。
修整一日后,四万余远征军全骑兵阵容向兴凯湖以北进发,有嗜血、嗜杀的盟军开路,沿途所有的罗刹国村落皆被屠戮、粮食就地征收,所过之处鸡犬不留……
这是一场国战,一场复仇之战,只有刘鸿渐知道,自罗曼诺夫王朝掌权后,俄罗斯这片土地便从没有被彻底征服过,即便是百战百胜的拿破仑也不例外。
他必须小心再小心,绝不能在身后留下任何钉子。
七月十八,刘鸿渐大军抵达台伦城以南五十里,而台伦城内罗刹国强援弗拉基米尔·诺顿,并莫罗佐夫、代善三军已经等候多时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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