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什么一箭双雕?”朱慈烺直接懵了。
“哦,呵呵,为兄在夸你呢!”
……
四月芳菲未尽,刘鸿渐少有的闲了下来,每日晨起,带着胖虎绕着西山跑步,而后工学院、讲武堂溜达一圈,便与宋应星钻进半山腰的军械所捣鼓和改进蒸汽机。
晨起之时带着狗跑步已经成了刘鸿渐的习惯,盟古獒胖虎如今已经长大成狗,且这种獒犬不食米粮,每日只吃食便要两只鸡,也就是刘鸿渐家底儿足,换作平常人家根本养不起。
只是这狗总是一副不爱搭理人的样子,见到刘鸿渐也仅仅是轻摇下尾巴,目前来看唯一的优点就是很少叫唤。
这日,刘鸿渐刚锻炼完身体,便有下人来报,有贵客来访已经在中厅等候多时。
刘鸿渐换了衣服入得中厅,但见中厅偏座坐着三人皆是衣着华贵,见刘鸿渐前来忙起身相迎。
“在下张为先!冒昧来访还望王爷莫要见怪。”张为先年约三十,率先见礼。
“我识得你,你便是新承继英国公爵位的张家长公子吧!”虽然不知这三人来此作甚,但刘鸿渐仍旧还礼道。
历经上次鸿门宴之后,老英国公张世泽自知有愧崇祯,惶恐之下为避免崇祯降罪自请将爵位承继给长子张为先。
张世泽认捐五万两之后,而后其子张为先瞒着张世泽尽出家资四十万两捐给朝廷应急,也因此英国公一脉得以延续。
“正是在下,且荣在下给王爷介绍,此是黔国公沐天波字玉液,这位是诚意伯刘孔昭字复阳。”张为先一一给刘鸿渐介绍,而后两人皆是行礼问候。
“沐王府的?不是在云南吗?怎的突然进京造访本王?”不知怎的,见到这沐天波刘鸿渐第一个想法是,这便是韦小宝的岳父?
“王爷且不可乱言,在下得父之爵是为黔国公,怎敢称王府?”沐天波一听心里便毛了,又见刘鸿渐看他的眼神儿古怪,不觉有种如坐针毡的尴尬。
“哦,是本王妄言了,玉液兄切勿怪罪,且坐吧。”刘鸿渐讪笑一下,心说这老兄怎的表了这个字,玉液,玉液,这是好喝酒?
“你便是刘伯温之后,那个爱说媒的诚意伯?”刘鸿渐上下打量了一下刘孔昭道。
三人之中,这诚意伯刘孔昭最是年长也不过四十岁,鸿门宴时唯张为先和刘孔昭尽捐家资。
而远在云南的沐天波也在得知消息后马上明人变卖产业认捐了数十万两,成为崇祯盛怒降罪勋贵仅存的两个国公。
刘鸿渐只是好奇,若素有赛诸葛军师之称的刘基刘伯温知道自家出了个媒婆,不知作何感想。
“正是,不知王爷需要说媒不?”刘孔昭倒是一点不见外,半开玩笑的道。
“哈哈哈!”随即四人皆是大笑。
“且说说吧,三位找本王所为何事?”刘鸿渐坐下后道。
国难之前尚有报国之良知,此三人刘鸿渐倒是没有任何成见。
而南明覆灭之后,沐天波追随永历朝廷,后随朱由榔入缅,在咒水之难被缅兵挟持外出,夺刀抵抗至死,也是让刘鸿渐心生敬佩。
“实不相瞒,在下三人皆是为西山诸工坊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