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失去信心了。至于养出来的孩子乖巧听话?这个他不报以信心,他们老陈家没有这个基因。
他唉声叹气的回到车厢,白哥立马跑过来蹭到他身上,一只爪子抱着他肩膀然后摇晃起来,嘴里继续哼哼唧唧。
安吉丽娜从监控里看到这一幕惊呆了:“上帝,它在撒娇吗?我还不如一头熊会撒娇吗?”
陈松对着摄像头挥挥手,白哥用另一只爪子拨拉他胳膊给摁了下来,继续用脑袋蹭他。
安吉丽娜摇头说道:“幸亏它是一头熊,如果它是个姑娘,那肯定是个很会魅惑男人的小浪蹄子。”
白哥撒娇完后用爪子指着窗户表示也要看看外面,陈松把窗户打开,外面是河流和漂在河面上的冰块,白哥对漂浮的冰块有阴影,立马把脑袋拔了回来。
陈松一看这不行,他跟提麻袋一样提溜它颈后皮:“别、别怂,你不是要往外看嘛,来,看啊看啊,玛德你给我看啊。”
白哥这点本事还是有的,它只要缩到地上,那即使开着吊车也没法把它给吊起来。
马尔卡河深入南部区的中央腹地,安吉丽娜一连开了两个半小时才接近源头,到了这里能看到一座山,一座火山,海拔一千多米的火山。
有火山就有丰沛的地热能,有河流就有丰沛的地下水,这两个因素结合起来便是植物的孕育之地。
远在荒野之中,一片鲜花盛开的盛景展示在他们面前。
五颜六色的野花开的姹紫嫣红,密密麻麻的野草此起彼伏的生长着,到处碧绿。
安吉丽娜停下车跳到了草地上,陈松也往下跳,结果这草地上有陷阱,是一个个的泥水坑,他一跳下去就摸到了膝盖。
他腿长还好,像板凳狗们倒霉了,它们跳下去后只留下个狗头在外面。
偏偏狗子们喜欢泥水环境,掉进去后也不害怕,直接在里面开始打滚。
陈松好不容易拔腿上岸,一回头看到干干净净的狗子变成了泥狗:“玛德,没法要了,扔这里算了。”
听到这话道哥立马从泥水坑里跳了上来,陈松豁然色变:道哥要摇晃身体甩泥巴了!
“不!”
他的叫声响起的太晚,哗啦啦的一声响,泥巴点跟雨点似的洒落他的身上。
这下好了,本来他只需要换裤子,现在得还全身。
安吉丽娜倚在车头哈哈笑,陈松没好气的说道:“你还笑?沙发、椅子,你们去她那里!”
板凳狗们得到命令立马从泥潭往外钻,安吉丽娜花容失色:“别别别,我不是笑话你呀,我的上帝,你们别过来,别过来!我在研究车轮,我其实刚才是在庆幸的笑,你瞧,如果不是上帝保佑,掉入泥坑里的就不是你们而是车轮了!”
这个倒是,这种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要是车轮掉入坭坑里才操蛋。
陈松把裤子上的泥水抖了抖,今天天气比较暖和,他便没有直接去换掉外套,先这么穿着,指不定这草地里还有什么陷阱呢。
他把狗子们赶进河里让它们去洗澡,自己则和安吉丽娜在这片大草地上溜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