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热情的为他辩解,那你一定也是里面的玩家。”艾玛夫人调侃道。
安吉丽娜默默的低下了头,她喜欢各种驾驶类游戏,从跑车到坦克、从游艇到飞机。
这事不着急,远水解不了近渴,陈松就让哥布尔帮他联系了一个人来拍下高压水枪。
教堂收拾好后第三天,葬礼如约进行。
陈松换上了一身合体的黑西服,白衬衣、黑领带,皮鞋油光发亮,站在镜子前他感觉自己帅的一批,就美滋滋的来了个自拍发到了朋友圈。
顿时,以前的同事和客户纷纷回复他:又开始干保险了?
虽然雪灾阻挡住了其他地区来奔丧的亲朋,但参加葬礼的人还是挺多的,两家来人并在一起足足有两百多人,能将教堂塞的满满当当。
陈松到的比较早,这种事总得赶早不赶晚,参加葬礼还迟到就不太好了。
其他人更准时,也都提前到了,陈松去了一看乌压压一群人,好多黑西装,好多黑丝。
大家没有进入教堂,就在外面的雪地里聚集着聊天,陈松下车一看感觉大家情绪还行,并不是愁眉苦脸或者哭丧着脸,多数人在说笑。
他现在很受欢迎,一下车好几个人对他招手打招呼。
陈松挨个回应,然后找最熟悉的科瑞走了过去。
科瑞踢了弗朗西提一脚说道:“去,给文斯和托佛先生拿咖啡。”
教堂准备了热咖啡,一个大号保温桶放在门口,大家伙排着队取咖啡。
弗朗西提很嫌弃的拍了拍屁股嘟囔道:“别碰我,这是我唯一一身西服,我可不想弄脏它。”
科瑞对陈松伸出拳头跟他撞拳,笑道:“我们正在讨论雪地活动,可能会举办的声势浩大,比如搞个什么节日之类,你一定也有兴趣,是吧?”
陈松问道:“雪地活动?这又是什么活动?滑雪吗?”
科瑞耸耸肩说道:“我们镇子地形可不适合滑雪,咱们这里太平坦了,一般我们会在雪地上作画或者做各种雪人动物之类,你会吗?”
陈松摇头:“抱歉,不太会。”
旁边有人顿时笑了起来:“好吧,总算有文斯不擅长的事了。”
陈松觉得在这种场合发出笑声似乎不合适,不过他看周围大家的表情都很轻松,不像来参加葬礼,像是参加party。
布鲁斯老爷子是心理学大师,就看他表情和动作就分析出了他的想法,主动解释道:“邦奇和老德都是虔诚的信徒,你知道的,对于信徒来说死亡不是一件可怕的事,他们只是回到了主的怀抱,像婴孩在母亲怀抱沉睡一样,他们也是睡了,所以,大家无需悲哀。”
“一点没错,如果他们此时还有意识,那也不愿意看到我们哭哭啼啼,他们希望我们能欢笑,为他们投入主的怀抱而欢笑。”科瑞说道。
陈松问道:“如果是你们百年之后被装入棺材里,那愿意看到子孙后代面带微笑吗?”
“当然,我愿意,你不愿意吗?”科瑞回答道。
陈松摇摇头说道:“我不愿意,我希望他们面带惊恐,然后说‘看,他睁开眼睛了;看,他坐起来了;看,他没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