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下他拔脚冲小白马跑去,双方交错的时候他眼疾手快一抖套马索,将绳套精准的兜在了小白马身上。
见此莱茵急忙叫道:“别!危险!”
陈松抓住杆子来了个气沉丹田,他扎着马步死拽套马杆,绳套收缩勒的那小白马疼痛无比,频频嘶鸣。
它想往前跑拽开绳套,可是脖子被拽住了,这样就被硬生生给拽的站立起来,后踢踏地、前蹄甩动!
莱茵看的眼睛都瞪大了,罗冰心倒吸一口凉气,真心实意的夸赞道:“陈哥,猛!”
有了这个经历,陈松对冰岛马的力气就有数了。
他把小白马交给莱茵,自己上了电母,意气风发的去套起了其他马匹。
正玩的热火朝天,一辆汽车开进了庄园,有些日子没出现的荆伟带着女作家苏珊娜下了车。
同时到来的还有苏珊娜那条不靠谱的哈士奇,它还记得上次在庄园吃的苦头,趴在窗口迟迟不肯下车,先探头探脑的看向四周,寻找阴阳啼的踪影。
阴阳啼被陈松藏在了梧桐木旁边,他自己扎了个栅栏把梧桐木给围了起来,栅栏密不透风,阴阳啼就待在里面。
他必须得设立这个栅栏,因为阴阳啼上次为了哺育梧桐木吐出许多灵气,导致它们现在体型缩小,陈松不能让人发现这点。
没有看到阴阳啼,哈士奇嘚瑟起来,下了车后先撒了泡尿,其中这泡尿涵盖范围得有上百个平方,它是撒一点就换一个地方。
随即它又寻找起了道哥,这货还记得道哥的战斗力,知道道哥不能打,发现道哥后它狂叫着冲了上去,架势很凶残。
道哥仰天嚎叫几声,沙发、椅子、板凳和马扎从牧场跑到它的身边。
板凳狗们长得快,在庄园里上顿牛肉下顿羊排,一个个长得跟那叫个壮实,跟个小号的碌轴似的。
板凳狗们差不多是同时跟哈士奇一起跑到了道哥身边的,它们很均匀的一边两只站在道哥身旁,一起对着哈士奇虎视眈眈。
哈士奇咧了咧嘴,本能的感觉不妙。
道哥给它一个阴翳的眼神:上次你要干我对不对?好,这次继续干,我们五个干你一个!
对道哥来说,给出眼神就是下战书,它嗷嗷一声叫就扑向哈士奇,沙发肌肉发达头脑简单跟了上去。
见它俩往上扑,板凳、马扎也追上了,剩下个椅子满头雾水:铁子们这是干啥?
道哥回头给它使眼色:啥也别问,干就行了。
然后哈士奇一路嚎叫,夹着尾巴死了命的狂奔。
陈松跟荆伟拥抱了一把笑道:“老哥你好久没出现了啊。”
放开荆伟他又准备去拥抱苏珊娜,然后荆伟伸出手臂挡在苏珊的跟前道:“这个就不用抱了,握握手得了。”
陈松挺遗憾,罗冰心歪着头打量一番,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哇,老表你可以啊,你现在有女朋友啦?”
荆伟颇为得意的昂起头、挺起胸膛说道:“我们两个志趣相投,暂时决定相处一段时间试试,或许这是天赐姻缘呢?”
他看向苏珊娜,苏珊娜给他一个甜蜜的笑容。
见此陈松感觉自己恰了柠檬,这糖一点不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