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后路全都堵死了。
薛家几个族老之所以口口声声说要把制糖厂的份子卖还给白溪村,就是打算先从这里得一笔银子,然后他们薛家人自己建一个制糖厂,再不济就把制糖厂方子卖出去,也能得一笔巨额收入。
到时候就算被发现又怎么样?
白溪村的制糖厂是开倒掉还是不赚钱,都跟他们没关系,反正他们已经建好新村子从白溪村分出去了,他们都已经不是白溪村的人,白溪村还想管得到他们头上来不成?那不是开玩笑嘛!
可是现在,姜湛一席话,直接让他们的打算化为乌有。
薛三叔公激动得差点跳起来:“一千两银子,你怎么不去抢?”
薛七叔公脸色难看:“你们这也太霸道了,制糖方子又不是你们独有的,怎么还不准别人用了?”
姜湛冷冷扫视他们一眼,冷声道:“制糖方子就是我独有的,是我拿出来给村里的,你们想用我的东西发横财,就是不行!”
“别以为到时候你们赔不出一千两银子就没事。”
“要是你们立了契书不遵守,到时候又赔不出银子,那就去牢房里呆着,反正县衙的牢房空得很,再多几个人都装得下。”
原本还想着阳奉阴违的薛家族老心里一片冰凉。
他们可算是想起来了,薛顺和姜湛翁婿俩个简直有毒,薛老头和林大山两户人家想告他们不孝,反而全把自己折进衙门,薛老头薛老太更是连命都折在里面。
他们要是敢背后搞小动作,估计真要被姜湛送去牢里。
薛三叔公:“制糖厂的份子我们不卖了。”
姜湛:“不行,既然都分成两个村子了,就不要有瓜葛的好。”
“你们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制糖厂的份子卖难白溪村,要么,把白溪村和王家手里的制糖厂份子卖去。”
薛家几位族老没想到事情一下子这么棘手,不由低声商量起来。
商量到最后,他们还是不舍得放弃制糖厂的收益,决定把村里和王家人手里的份额买下来。
虽然要花二百两银子,但是以制糖厂的赚钱速度,到过年就能赚回来了,这么显而易见的赚钱生意,没道理放过。
薛三叔公道:“我们出银子,把村里和王家的份子买下来。”
村里给的六十五两银子还没捂热,就要连带着之前制糖厂分来的份子钱一起还回去,薛家几个族老心里别提多郁闷了。
不过一想到,以后这么赚钱的制糖厂就是他们薛家的产业,他们心里又十分高兴,觉得这个钱花得很值得。
双方当场立了契书,王家人给银子,王方木则把制糖厂刚开的时候,写下的关于村里和王家所持份子的那两张字据交了出去。
一手交钱一手交字据。
薛家几个族老们把字据传阅一番,确认没问题,长长舒了口气。
薛三叔公道:“那这制糖厂我们薛家就接手了,明天我们就安排族人过来这边和你们交接,厂房里面的工具什么的,可不能损坏了。”
姜湛看他一眼:“交接什么?要办制糖厂,你们自己在薛家村建,我们白溪村的厂房,另有用途,不能给你们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