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义。
也顾不上慢慢收起软梯了,驾驶员操纵着直升机开始爬升,正当右侧垂下的软梯也扫到了二楼上层囚室的栏杆上。几个囚犯从翻过栏杆,猛地扑上了软梯的尾端。
直升机骤然吃劲往下一沉,紧接着又有好几个囚犯扑了上去——毕竟不是所有的囚犯都只顾着享受杨小宝带给他们的暴力狂欢聚会,也有些人是瞅着这个机会,幻想着蹭一把东瀛人的直升机逃狱的。
突然超负荷吃重的软梯导致直升机左右两侧受力不均,严重破坏了平衡。直升机向右倾斜着急速坠落下去,螺旋浆打在了D号监区二楼的栏杆上,立刻折断飞了出去,削翻了好几个想要攀爬直升机逃走的人。
“轰隆”一声,直升机的前舱肚皮先行着陆,轰然坠落在了监区的天井里,尾翼以一种撅得老高像是被插翻了屁股的姿势,一直翘到了二楼顶上。
一个一米多长螺旋浆断片飞了过来,削在了杨小宝背上,打得他往前狠狠的一个趔趄。正在头昏脑涨眼冒金星之际,杨小宝感觉得后颈窝里有湿热鲜血狂喷出来,淋得满头都是,不禁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的后脖子给削断了一半死定了。
他伸手往后一摸,却摸到了一个连着半截脖子的人头,但并不是他自己的。
杨小宝这才记起自己背上好像还绑着一个肉盾,于是找了把匕首把那条东瀛军方的特制腰带割开,把那位悲惨至极的死无全尸的哥们放了下来,对着他拱拱手作了个揖,笑着说道:“哥们儿,谢了哈,今天你救了我可不止一次了,都还没空问你的名字……”
“轰隆”一声,直升机的前舱肚皮先行着陆,轰然坠落在了监区的天井里,尾翼以一种撅得老高像是被插翻了屁股的姿势,一直翘到了二楼顶上。泄漏的燃油很快引发了大火,直升机成了一个巨大的火球,囚犯们并不害怕,围着直升机狂呼大叫,像是开着篝火晚会一样既兴奋激动、
杨小宝还惦记着他的任务,他费了好大劲儿,才把打得不成人形的井上宽从狂暴的人群中拖了出来,挪了几步把人拖到旁边的墙根上暂放——这可是条大鱼,得活着蒸,活着煮,死了可就没意思了。至于其他的那些小鱼,那就留给那几百号光头兄弟狂欢一把吧,要拿脚踩成鱼子酱,或者更重口一点儿,把他们按在墙上排成队给暴了后门,那也随他们的意就好。
监区的天井里是没有地方坐的,已经气息奄奄的井上宽被当成了凳子,杨小宝一屁股坐在他的背上喘了几口气,第一感觉不是头上腿上还有肩膀上的疼痛,而是累,真特么的累啊。
一累就想特抽口烟,可是齐建林那个混蛋,说了去找看守所长拿条好烟来,居然到现在还没有拿过来。想到这里,杨小宝心里一万个不爽,只得捡了半截子自己先前抽下的烟屁股,点起火狠吸了一口。
那根烟屁股旁边,还有一个步话机,里面居然有声音传出来,正是齐建林的。杨小宝从暗处冲出去拼命之前,把步话机从肩膀上面摘下往地上一摔,居然也并没有摔坏,齐建林也在被隔离门堵在外面的时候,也在时不时地对着步话机呼叫空喊。
“老齐,你说老子去拿烟,怎么拿到现在还没拿来啊?害得我老子只能捡屁股!”杨小宝狠狠吸了一口那半截烟蒂,毫不客气地吐起了槽。
“小宝,你没事啊,你还活着啊!”齐建林的声音既激动又兴奋,简直都惊喜得快要哭出声来,“我知就知道你没事!我就知道再怎么困难,你肯定能搞定!苏医生也没事吧?”
杨小宝抬起头,看了一眼还在那边一脚一脚,挨个狠狠踢着那些重伤东瀛黑衣人的苏医生,笑着说道:“他比你还活蹦乱跳,报仇报得嗨着呢!”
齐建林又问道:“井上宽呢,他那些手下呢?”
杨小宝给问得不耐烦了,对着步话机吼道:“老鬼子在我脚下踩着呢!一直问个你妹啊,赶紧给老子送烟来!要好烟,得一箱,还得好酒,要十箱!隔离门弄不开,就先让直升机空投进来!少给老子半点东西,我老子一脚就把老鬼子的脖子踩断了。”
本地驻军增援直升机很快就到来了,却没有降下增援力量,而是在齐建林的紧急呼叫下飞了回去,重新去装烟装酒。二十分钟后,紧急调来的好烟好酒装到直升机上,按照杨小宝的指示用绳索吊放了下来,齐建林还很贴心地安排附送了一箱箱的下酒零食与烧腊,那些都是从附近的商店与卖场里紧急扫来的货。
看着送来的这些礼物,囚犯们发出巨大的热列欢呼,这可是囚牢里最最珍惜难得的东西。
杨小宝率先打开一瓶酒,在直升机残骸的熊熊大火旁边举了起来,对着众人喊道:“兄弟们,狂欢吧!”
酒瓶刚送到嘴边,还没能喝到一口,杨小宝就软倒了下去。
他伤得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