怖之极的男人。
他手持着红酒,不断的喝着,我就想不明白了,司家的男人是不是都爱在车上喝红酒啊,上次在司稜车里,就看见他也是这样。
我瞥了一眼对面的男人,想要伸手那到那瓶红酒,尝尝到底有什么不同。
这一回,司逸辰终于不再无视我的存在,无动于衷了。
咔!
我听见一声清脆的声音,“啊啊啊!”
我疼的大喊起来,捧着右手的手腕。
“再喊,我就叫人缝住你的嘴。”
司逸辰淡淡的说道,似乎说了一句无关痛痒的话,可是我知道,他嘴里说出来的真有可能。
想到那个被掐的花容失色的胡秘书,我咬牙紧闭着嘴。
轻轻的摸着自己的手腕,感觉非常的不妙。
“说说,我弟弟跟你怎么认识的。”看见我终于识相点,他满意的开口。
我咬着牙,额头上的喊着大颗大颗的流下来,疼痛让我整个神经都崩的紧紧的,根本无暇顾及他的问题。
“不说,看来,你打算另一只手也弄断了。”他眼睛一咪,威胁着说道。
这一下,我不得不强打着精神,看着对方。
司逸辰满不在乎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我却疼的难以集中精力,但是又不得不应对司逸辰。
更有些后悔刚才自己太过随意了,司稜以前就说过我,总是没有危险意识,根本不知道什么人能招惹,什么人不能招惹。现在,我苦中作乐,想着司稜再也不用担心我这个毛病改不了了。他哥哥现在可是一下子把我给纠正过来了。
对眼前的男人,我心里开始不断的打鼓,恐惧着。
“我跟他在马尔代夫认识的。”我回答道。
这个问题我知道诶有办法撒谎。见识过他恐怖的洞察力之后,我才发现我惹错人了,惹了一个根本不该招惹的人。
“马尔代夫……那就是两年前了。”他稍稍回忆了一下。
我点头,额头的汗水从鼻尖滑过,滴落在衣服上。
他看了看我,“你那个时候,不是司稜的女朋友。那你怎么会去哪里?”
“去旅游不行啊?!”疼痛让我所有的忍耐都快要消磨殆尽,我没好气的回答道。
“女人,再这么跟我说话,你尽管试试。”
“……”我憋了一肚子气,手腕又疼的要命,“我就是去那边旅游的。结果碰上了司稜。”
“然后呢,不要让我问你一句,你答一句,我没有多少耐心的。”
看着眼前的男人,小口的品着红酒,跟司稜喝酒的姿势一模一样。
我身子向后靠了靠,尽量让自己的手不要移动,调整好坐姿之后,才回答了他的问题。“我那时候去旅游,正好看见一个女孩跳楼,然后,警察就把我叫去问话了。我证明了你弟弟跟我一样目睹了那个女孩自杀的过程。然后,就认识他了。”
一口气快快的说完,我急促喘气呼吸着。
“曾淼淼!”
他淡淡的吐出来一个人名。
我心里咯噔一声,曾淼淼,这个名字是我第二次听了,可是,在知道这名字之前,她已经刻在了我的心里。
她死去前的眼泪,鲜血,还有那死亡的画面,就是我对她的全部映像了。
因为手腕被他掰断了,疼的脸色发白,这个时候我的表情反到没有让司星辰看出我的异样。
他当我还因为手的原因,“你右手下面的盒子里,有止疼药。”
拿出一片白色的药片,我旁边没有任何的水可以送服药,只有他眼前的红酒。
“借我喝一口。”我先开口问道,心想他好心给我药,总应该让我借着酒吞服吧。
“你想再让我把你左手弄断?”司逸辰回了我一句。
我:……
最后,硬生生的干吃了这苦涩的药片,期间,因为这药片太大,直接卡在了嗓子里,差点憋死我了。不断的咳嗽吞咽,扯着脖子大口呼吸,终于靠我自身的努力,分泌的唾液才让它顺溜的滑下肠胃里去。
满嘴药片的苦味,却连一口酒都不肯给我,真是比司稜恶略一万倍。
我开始满脑子幻想,小人司逸辰不要落在我手里,要是有一天,落在我手里,我非要XXOO……哈哈哈
大概幻想的报复场面实在太美好了,结果,我不小心笑了出来。
对面的司逸辰抬头看着我,一会儿疼的流眼泪,一会儿差点被自己憋死,最后,又笑的跟神经病一样,他打开手里的电话,“老二,你确定是这个女的,不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