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案子,找到了人证物证,均指向傅氏,然她说她是冤枉的。”谢太妃也头疼这事的处理方法,索性。交由儿子去烦。
贺东风紧紧攫住千夙的眼睛:“王妃竟然牵扯上命案,你是不是该向本王交代些什么?”
胶袋,呵,你怎么不说塑料袋!!!千夙白了他一眼。火气正盛着,这贺渣渣可千万别插一脚进来,他要是为了保沈白莲那母子俩而冤枉她,她定会将他千刀万剐。
感受到她狠狠的目光,贺东风心道,这女人凶巴巴的,就不会在这时给他哭上几句可怜的话,说不定他一心软便直接找个借口,将她与此事摘了关系。可她非但没有示弱,反而还目露凶光,好像这事是他指使似的。
“夜深了,母妃也该去歇下了。沈氏怀着身子,也少些熬夜。这事本王自有定夺。”
哼,光会打太极,打你尼玛啊打!千夙很是不忿,就知道这贺东风嘴里吐不出象牙来,指望他还不如指望自己。
谢太妃便顺着台阶下,说乏了便离开莲晴院。离开前交代又叮嘱沈侧妃要多注意自个儿的身子。
等太妃一离开,千夙就更是懒得再理这些人,一下便走到跪着的竹香跟前,扔了她嘴里塞的帕子,扯开捆着她的绳子。
“竹香,能站吗?”她扶着竹香,可竹香一动腿,便疼得脸都惨白起来。
千夙知道她是下了刑,只怕身上的伤又多又深,连站都站不了。她不由更恨始作俑者沈白莲,熊熊的怒火一喷而出:“沈侧妃,今夜多得你送的这份‘惊喜’,若竹香有个冬瓜豆腐,他日我也会送回你同样的‘礼物’。”
沈碧姝是顾忌着王爷在,才没有发作。若王爷不在的话,她定要狠狠将傅千夙痛骂一顿,方能解气。不过不急,傅千夙越想与命案摘了关系,她就越要傅千夙深陷泥淖出不来。
千夙看都没看贺东风一眼,转而瞪向方向押着她来的侍卫:“还不快把人给我扶回去?竹香出了事,我削了你们的头。”
侍卫方才还踹过王妃几脚的,这会儿也担心王妃拿他们是问,便小心翼翼扶起了竹香来。见竹香走不了,其中一个还轻轻背起了竹香来。
千夙跟着一块走,等会儿要让花容拿出那最好的金创药来。这是花容从前怕她老是被责罚才备下的。
竹香被背到了西厢房,千夙直接让她躺在自己的床上。只见竹香一躺下,那被子都被染了一丝红。
千夙咬紧了牙,心疼不已。好好的姑娘家家,竟然被沈白莲这贱人给打成这样,皮都绽开了,以后若留下疤痕,可怎么嫁人。这仇不报枉为人。
她轻轻净了手,让花容云裳取来热水消毒。之后细心地为竹香上了药。竹香手臂和腿上的伤很是吓人,不躺个一两个月没办法恢复。
“明儿个去请济世堂的老中医来,多少钱都给,只要能给竹香治好不留疤痕,我还额外送他一个牌匾。”
千夙交代好了,又趴在床边整宿守着竹香。幸好伤口处理得好,竹香整夜没有发烧,只是疼得喊了好几声。
第二日,千夙顶着两个大大黑眼圈醒来。让云裳给她梳了发,又打了许多遮掩黑眼圈的粉,才盖过去。她取来面纱,换上最为平常的衣裳,便出王府。
到了门口时,却被贺东风拦了去路。
“上哪儿去?”
千夙不热不冷地说了句:“自是去找证据。”
贺东风被她的话一噎,脸便黑了。不过看到她眼底浅浅的乌青时,他到底没有说她什么。
“证据的事不用你操心,本王自会处理。”
千夙似笑非笑:“王爷找的是王爷要找的证据,妾身找的是妾身要找的证据。怎么能不操心,一个不小心,妾身便是身挂两条人命的罪犯,恐怕不久就要出现在菜市口了。到时候王爷记得看看妾身颈上的血,有没有将白练染成红的。”
“你!一切还有待调查取证,你说的是什么话?”贺东风明知她在调侃她自己,却还是忍不住心里有些发颤,若真有那一幕,他只怕也活不长罢。心闷闷的,好似乌云突然压顶。
“王爷今儿不用上朝?那便有劳王爷费心找证据了。妾身告辞。”千夙没等贺东风回过神来,便径直出去。
贺东风打了个响指,轻尘便出现,他是半夜才回来的,觉都没睡香就被王爷叫来。
“王府出了两条人命,你知道怎么做。”
“属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