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谁胆敢触碰姜焕的所有物,那么结果只会让那人生不如死,宋晟煜不行,王立臣不行,张傲不行,他也不行。
如果真要做个决策,他还是希望舒暖能和姜焕在一起,一边是自己的兄弟,一边是自己爱慕的女孩,至少他还能喊她一声嫂子,还能经常看着她,和她还有一丝千丝万缕的联系,就像从前一样回到原地。
“在想什么呢?”一旁的夜狼看着呆愣站着的姜焕,男人用胳膊肘狠狠的撞了下他。
陈铮苦涩的笑了笑摇了摇头“没什么!待会我蹲点,你进去,小心别把舒暖的伤口碰到,带下来后里面把她送到海边别墅”
“可以”夜狼点了点头望了望三楼里映衬出来的灯光“我就不信张傲那小子一晚上不上厕所”
黎明开始破晓,宜城的天际缓缓的变为了淡蓝色,遥远的天边还能隐约的窥见昨夜遗留下的几颗孤星。
乳白色的晨雾弥漫在宜城的大街小巷,晨曦的光芒透过重重的雾霭照耀在雪白的墙壁上,医院的某个角落里堆满了一堆烟头。
这是刚刚那个离去的那个男人丢弃的,姜焕在医院的门口守了整整一夜,夜狼和陈铮做的一切都被他看在了眼底。
他既没有阻止也没说一句不是,夜狼把舒暖带走后整个医院都忙的人仰马翻,刘宇把整个楼栋的监控调了出来可依旧没发现一点蛛丝马迹。
毕竟夜狼和陈铮在道上混了那么久,把事情做的人不知鬼不觉的本事还是有的。
直到夜狼打电话给姜焕。
“老大,你到底要不要回来看一看,陈铮说了要把小嫂子脱光了检查伤口”夜狼的话还没说完,姜焕就把电话给挂断了,男人的眉头向人中处皱去二话不说就直接往海边别墅跑去。
一边夜狼摇了摇手机“不出10分钟,姜焕那闷骚货绝对来报道”
陈铮笑了笑,目光却久久的落在舒暖苍白的脸蛋上不曾离开。
“银狐,你到底怎么了?”夜狼跟随着陈铮的目光,才见陈铮一直盯着舒暖看“咳咳”夜狼轻咳了两声陈铮才收了神。
陈铮的目光中带着一股失落。
“银狐,她可是老大的女人”舒暖那模样长的就是个害人精,要是舒暖还醒着夜狼准会把她好好修理一顿,有事没事长了一张绝色倾城的脸干什么,就一个红颜祸水。
“说什么呢?”陈铮看了眼夜狼道“别乱说,我只是看她伤的怎么样”
“哦!”夜狼倒抽了一口,有看伤看到别人脸上去的吗?
果真如夜狼所料姜焕不到10分钟就到了,跑过来时还气喘吁吁的,这接下来的日子可有好戏看了,陈铮稍稍给舒暖打理了伤口后,把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个人。
姜焕一直坐在穿边看着点滴滑落的痕迹,一滴一滴的作响,时间跟随着输进舒暖血缘的液滴缓缓流淌走。
他看着床上的她,安静的,乖巧的像个熟睡的宝宝一样却让他觉得她会稍纵即逝,一不小心就会离开他。
清晨的曦光透过镂空的蔓纱打在舒暖苍白的脸上,睡梦中的女子抖动了下无力的臂膀,可惜一点力也使不上,想喊出声,喉咙里发出的却是连自己都听不到的呓语。
睁开疲惫的双眼,看着头顶上雪白的屋顶,脑袋嗡嗡作响,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这就是躺太久留下的后遗症。
转过头望向窗外,却不料碰到伤口“嘶~~嘶”伤口的疼痛才促使神情涣散的舒暖安分了些,等眸子渐渐聚焦后才恍然大悟明白过了自己都经历了什么。
左手上挂满了点滴,空寂的房间里只听得出药瓶里的药水滴落下的声响,以及那浅浅的呼吸声。
右手被一个东西死命的揣着,缓缓的偏过小脑袋,才看清病床边那个男人。
这里不是医院,这里是海边“焕,焕”她咿咿呀呀的喊着,没喊一声她心都疼,全身都疼,她不是圣人,她只是个凡人,这身体只是一具普普通通的肉身,她也有七情六欲。
姜焕看到舒暖醒来后,男人并没有放声。
舒暖拼命的想要往男人怀中靠去,她以为他不要她了,呜呜!“焕,姜焕”她喊出了他名字,胸口却疼的厉害,见舒暖把伤口牵扯住了姜焕便厉声的吼了一句“别动,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
舒暖被他一吼,整个身子不停的抖瑟着,抬起头冷眼朦胧的看着姜焕。
“你想看么?想看看我这张脸吗?我带了面具苟且偷生的活了5年,只等着你回来”姜焕向她靠近,低下头,冰冷的唇瓣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女人俏挺的鼻尖,突然张开嘴就咬住了女人的左耳“因为这张脸就是你的原罪”
“嘭”大手将右脸颊处的银色面具拿下。
一阵腥红的血丝猛烈的窜入了女人的喉间,左脸天使,右脸魔鬼。
他,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男人的右脸已经被烧焦变了形,看不出原来的样子,沟壑的疤痕清晰可见里面的骨头,狰狞的恐怖,就如同肉体腐烂后凝结在一起。
“怎么,恐怖”姜焕修长的手指划过舒暖胸口上的鲜血,随后放在自己嘴唇边舔舐着。
不!不!怎么会这样,舒暖不断的摇晃着,不是这样的,怎么会这样!她的心好疼,她的心好疼。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她只怪自己为什么不早点回来,就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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