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陆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南皮侯额头直冒冷汗,支愣着脖子说:“其实……这个说出来也不怕王爷笑话,下官是在醉红楼……醉红楼说是得了个绝色的,请下官去的!如果下官知道他是您的徒弟,无论如何也不敢啊!”
“是吗?”陆渊又露出那种笑了。
“真的是不知道啊!”南皮侯却好像快哭了。
华青感觉这下马威也下得差不多了,转头对陆渊说:“师父,徒儿觉得,侯爷所言,应该是真的。”
陆渊扬眉看着她:“哦?”
“刚刚听侯爷所言,青儿就突然想起来,在被他们灌了药之后,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他们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陆渊还没开口,南皮侯迫不及待地问道。
华青瞥了南皮侯一眼,说:“他们说,原本为南皮侯那个老东西准备的——哦,侯爷见谅,那是他们说的,不是在下在骂您!”华青抱歉地说。
“无妨,无妨。”南皮侯的脸皮抖了抖,笑不像笑,哭不像哭。
华青点点头,一副回忆往事的表情继续说:“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有人在说,为南皮侯那个老东西准备的绝色小倌,自尽了!”
“自尽了?”南皮侯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张大嘴,像在思考。
华青暗中翻了翻白眼,继续说:“依在下看,那醉红楼的老鸨子秦璇玑,怕是见绝色小倌死了,没法跟侯爷交代,正好我去了,她见我生得不错,看着又眼生,所以就动了歹心。”
“啊?还有这样的事?”南皮侯总算明白了,瞪圆了眼吼道:“秦璇玑她是疯了吗?”
“可不是!那娘们,可真是个疯子!”华青直摇头。
“这么说,真的是误会?”陆渊问。
“误会误会!”南皮侯总算不冒冷汗了,用感激的眼神看着华青说:“青公子肯定没听错!都是醉红楼的错!那秦璇玑胆大包天,竟敢随便绑个人就……哎呀呀,这真是,委屈青公子了!”
华青摆摆手:“在下倒是无妨!倒是刺伤了侯爷,青儿该跟您道歉才是!我当时不知道您跟我师父是同僚,早知道的话,一定会跟您求救哇,而不是拿簪子扎您了……您的伤,可有大碍?”
“额……没有大碍,没有大碍!过两天就好了!”南皮侯赶紧说。
华青做出一副总算放心的样子,冲他笑道:“那,侯爷可原谅青儿了?”
那南皮侯见华青冲他笑,那绝色的模样嫩嫩的,明亮的眼睛弯弯的,细嫩的小嘴柔柔的,顿时酥了半边,笑得跟个白痴一般,说:“这这这……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识一家人!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呵呵!”
尼玛!谁跟你一家人!看到他的眼神儿,华青牙龈直痒痒。
这时,陆渊起身说:“看样子,的确是本王误会侯爷了!本王就这一个徒儿,一时心急,还望侯爷见谅。”
“哪里哪里!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南皮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