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成全苏依梦了吗?嫁给你,是她一辈子想做的事,你就忍心让她失望?”林晚搬出了苏依梦,果然,他眉心一颤,表情沉然了很多。
“我们的事,不用你管。”
结婚三年,他们一直保持着非正常联系,如今苏依梦才死了丈夫,就被他接回家当夫人一样宠着,她这个原配形同虚设。
“那,她的事,你也不管吗?”林晚仔细拿捏着词句。
“你什么意思?如果是离婚的话,不可能!”陆庭深倏忽起身,俊挺的身躯向她逼迫而来,把她堵在墙角,“你可以走了。”
林晚挪不动脚步,他便伸出长臂把她捞在怀里,托起怀里小猫般乖巧的林晚,“你,不走,是在勾引我吗?”
“你想多了。我对出轨男没兴趣。”挣脱他的怀抱,林晚拍了拍被他碰过的地方,“脏。”
不等林晚离开,陆庭深把她禁锢在长臂中,结实如岩的胸腔抵着她的柔软,“你,说什么?”
林晚哀凉笑笑,“别这样,我会误会你舍不得我。”
他明明不会,林晚比谁都更清楚。
“你很识相嘛。”陆庭深的唇在她白天鹅般完美的颈项间摩挲。
林晚不会忘记她需要多少钱,“不离婚也行,我把陆太太的名分出租给苏依梦,租金一千万,你们想怎么玩怎么玩,我这个空头陆太太替你们打掩护。”
陆庭深不可置信的表情只停留了一瞬,“象禹要倒闭了,你用婚姻做筹码捞钱,林晚,你的如意算盘打得很漂亮。”
林晚挤出一丝笑,“彼此彼此。我需要钱,苏依梦需要一个身份,很公平。”
“你这么自信值一千万?”陆庭深厌恶地丢开她的身体,“你只是我三年婚姻里的床伴而已,说你是陆太太,谁信?”
近期,他和苏依梦频繁公开出双入对,外人早就肯定了苏依梦的地位。
而她林晚,只是一个没才没貌、流过产的女人。
泪花在眼里打转,林晚想到那两个肥胖的秃顶男人就浑身发麻,“陆庭深,苏依梦说,象禹最近的麻烦,都是你一手操纵的?”
陆庭深腹黑抿茶,“敢动我的女人,林枫不该付出点代价吗?”
果然是他!林晚就知道,以他秋后算账的手段,怎么会放过象禹集团?
“我哥已经死了,求你高抬贵手,放过象禹,可以吗?”林晚放软态度,只要能拯救哥哥的遗业,三年的羞辱和委屈,多一点也不算多。
陆庭深眸带鄙夷,“不行,我承诺了小梦,把象禹送给她当礼物。”
“陆庭深,你要不要脸?象禹是我哥一手打下来的江山,现在他死了,因为苏依梦而死,你为什么罔顾事实,把象禹送给那个贱人?”林晚失去了理智,说话声近乎咆哮。
陆庭深唇角泛起冷笑,“只要小梦喜欢。区区一个象禹算什么!”
林晚怎么能忘了,陆庭深喜欢把痛苦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心安理得地享受别人的血肉。扬手扇向他。
却被他当空截住,“怎么?如意算盘落空了,恼羞成怒?”
“陆庭深,你无耻!”在林晚的嘶吼声中,陆庭深伸手去扼她的下颚,却被她一口咬住了手臂,鲜血的腥甜注入口腔,林晚也没想到自己能这么疯狂。
“林晚,你疯了吗?”陆庭深腾出手捏住了她的下颚骨,把她从手臂上扒拉下来,把她从门缝塞了出去,做完这一切,陆庭深把门砰关上。
“陆庭深,你开门!给我说清楚!”林晚满嘴流血,被陆氏的员工指指点点,只能带着失望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