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刚买完,陆暖清的电话就来了:“喂,吴先生吗?屠菲儿醒了,脾气很大,都要闹事了,吵着要见你。”
“马上给我把吴孟成叫来!”隔着电话我都能听到那愤怒的声音:“我马上就上去。现在正在楼下买巧克力球。”
陆暖清楞了一下,随即挂了电话。听电话的声音,我知道陆暖清不在病房里,刚醒就闹事,这样伤怎么能好呢?
我苦笑着叹了口气,随后向着病房走去,只见屠菲儿了脸色铁青的半躺在病床上:“菲儿,你怎么了?刚刚做完手术就生这么大气……伤口裂开了怎么办?”
“怎么办,跟你没关系,你这个没良心的混蛋。”怎么就成混蛋了?“这话咱们得好好说说,我怎么就混蛋了?”屠菲儿看了我一眼:“你受伤我亲自给你动手术,还一直都在陪你,你呢?我做手术的时候,你在哪儿?”
嗨,这家伙给我吓得,我还以为我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了呢:“刚才你做完手术,我去交钱了。医生说你的身体需要多次甜食,这不?你看,我特意从楼下给你买的巧克力,这可都是意大利巧克力,上等货,在国内上千一盒的那种。”
“你给我滚犊砸!巧克力有那么贵的吗?”我干笑一声,随即把巧克力放到了她的床边:“先放着吧,想吃什么?我这就回去给你做。”
“你做饭,我怕被毒死。”果然,人最真的时候就是生了重病之后,比如屠菲儿,这小姐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那我这就去买?”
“孟成哥,我问你个问题,你为什么不生气啊?”这问题让我一下子愧疚不已:“生气?我哪有那个资格啊,你现在做什么都是合理的,毕竟是我把你害到这里的。”
屠菲儿就这么哭了,这姐妹俩怎么都一个德行啊?都这么爱哭,真是,我这人最怕女人哭了:“真傻,孟成哥,巧克力给我拆一包,我想吃。”
我点了点头,随即开始拆开巧克力,那包装纸我一层一层的撕着,格外的小心,我生怕屠菲儿又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来,张嘴。”
“谢谢,孟成哥,我现在感觉你真的是我哥啊。”“说什么你?你想让你哥来找我探讨人生吗?”说着,我们都想起了一个叫屠苍天的人:“说真的,我想我哥了,虽然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根据屠菲儿的叙述,屠苍天似乎是个无可救药的人,但那无所谓,因为他已经是个死人了:“好了,不能光吃巧克力啊,说吧,晚上想吃什么?我这就给你买去。”
“别……你能不离开这里吗?”这个要求很奇怪啊?我诧异的看着屠菲儿,他缓缓的看着我苦笑了一声:“看不到你,我害怕。”
“有什么好怕的。”“我怕我再也看不到你。”这还真是杞人忧天,不过谁让人家是病人呢?什么要求都是合理的:“好,我不走。”
看来,只能让人送饭来了:“喂,吴小姐吗?你现在回去了吗?”我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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