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村子里。
远远的就看到村长正带着十几个村民们等着我们:“怎么样,几位客人,有那个强盗的下落吗?”
我无奈的点了点头:“有,就在你告诉我的那个半山腰上的山洞里,我们的东西找了回来,但是没抓到他。”至于我中毒的事情,我隐瞒了下来:“知道他在那儿就好办了,我们这就通知警方,这个家伙猖獗的时代已经彻底宣告结束了。”
说罢,村长对我深深的鞠了一躬:“我代表整个黄山村谢谢你们我们今晚会设宴款待你们,还请三位务必赏光。”我回头看了扬劲和殷胖子一眼,两人显然都没有反对意见:“既然这样,那我就敬而受命了。”
趁着村民们去准备宴会,我们说起了那个衣衫褴褛的人:“是不是穿着一件破烂的黑色棉衣,脸也特别的黑啊?”
村长似乎认识那个人,不然也不会是这样的说辞了:“那是我们村里的一个孤儿,他自小得了疯兵,父母还因为一次意外身亡,亲戚又不愿意接受他,我们只好全村一起养着这个孩子,他吃着百家饭长大的,现在给村西头的老王头家放牧为生。”
说着,村长一脸心酸的样子,连声叹气:“那孩子,命苦啊。”村长说完就去忙其他的事情去了。
而我们则被安排在一处上好的住房之内等候晚宴开始:“吴哥,村长刚才说的话,你信吗?”
看外面没人,扬劲低声问我,这么一问,连殷胖子也有点怀疑:“你还记得吗?屠月儿警官可是说了,这地方每年都要失踪一个外来人。”
而且彻底失联都是在四月十四日,也就是一个星期之后吧?今天是八号:“我记得,可是现在我们也看不出外来人员为什么会失踪啊。”
殷胖子叹了口气:“明摆着和村民们有关,只不过现在这种可能好像不大。”正如殷胖子所说,这里的村民们看起来别提有多么淳朴了,这样的村民害人?我们都不相信。
“吴哥,把一切可能排除之后,不可能就是可能。”说罢,扬劲瞥了不远处一眼,正如他所看到的,不远处的人们正再杀猪宰羊,显然是要在晚上庆贺。
这时,村长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几位,晚宴快要好了,你们准备一下,一会儿来我家吃饭。”我答应了一声,便起身跳下了床。
因为扬劲那句话的提醒,我下意识的对这位村长留了个心眼。今天,扬劲和殷胖子的酒量大不如前,以前我曾经和他们喝过一次酒,他们二位可都是个顶个的好手,一人对瓶吹五瓶不在话下。
可是今晚,这二位喝了不到一瓶就醉了,等喝完第二瓶,这二位已经彻底不省人事了,就连我都有些头晕,不对,不对我的酒量没这么差啊?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我看到的是两个拿着绳子进来的人,真的被扬劲说对了。此时,我已经连叹息都叹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