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确实是一个人,是一个女人,准确的说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女人,这一点我是如何知道的?
这个就不是各位读者应该关心的事情了,第二天一早,灵玉便去地下室叫陆月出来吃饭了。
那积极的态度把我都吓了一跳,冰山一秒变火炉?灵玉突然改变的态度让陆月也吃了一惊,她甚至私底下偷偷问我是不是灵玉吃错什么药了。
我该怎么回答?这种问题怎么答都是送命题啊,男人,不容易啊:“说明她不怪你了啊。陆小姐,说起来,我很奇怪,你作为一个卧底人员,为什么会在打入的第一天把自己的真底牌露出来?”
陆月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但她看着我反问了一句:“你真的不知道吗?”
我上哪儿知道去:“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在找死,你知不知道我这个镖局不干净。”这当然不是镖局里有鬼的意思,而是镖局里有内鬼,而且应该不止一个。
“如果是你的话,就是找死又有何妨,我只是不想被你厌恶罢了。”可我现在已经讨厌你讨厌到骨子里了,说着,我轻叹了一口气:“我知道,被我接二连三的欺骗,你已经耗尽耐心了。”
说着,陆月轻叹了一口气:“我只希望你能明白,我啊,从没有想过回骗你,一直都没有。”
悄声说完,她从我身边走了过去,正好和刚进大门的屠月儿警长打了个照面:“夏月?你还敢回来?”
说着,屠月儿就掏了枪,甚至拿出了对讲机准备叫人过来:“别!屠局长,如果不是她,我现在已经被那些感染体分尸了。”
此情此景,我要是不做点什么的话,误会就会搞大发了:“是吗?”屠月儿疑惑的看了我一眼,随即带着一种奇怪的目光将我全身扫视了个遍:“胳膊怎么回事?”
“逃跑的时候挨了一枪,幸好他们枪法不好。”屠月儿听了,浅笑着点了点头:“是啊,幸亏枪法不好,不然我就见不到你了。”
说着,她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行啊你,胆子越来越大了?带着一个不熟的女人和一个战五渣专家就敢打凶残难度的副本,孟成哥你是你是不做不死啊?”
我惭愧的笑了笑:“这不是想快点解决这些事情吗?再说了,我怎么知道感染体们蔓延的那么快啊?”
别说我了,就是屠月儿只怕也没想到这一点,说着,她的目光直直的盯着我的胳膊,看的我怪不舒服的:“已经没事了,过几天估计连绷带都能拆了。”
听到我这么说,她的神色也没有任何的变化:“说真的,屠警官您是来做什么的?”
屠月儿听我这么一说,似乎才想起来她来我这里的正事:“是这样子的。”原来,陆天宇越狱了,果然,如同我所想的,事情没那么简单,他之所以配合我们,很有可能只是为了把他爸坑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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