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就像是真的一样,当然,我现在也把这当成了真的:“真的在叮叮叮的响?”
托娅连忙点了点头:“对。”我连忙从行李包里拿出来了一张黄符,随后拿出匕首在我的手上划了一刀。
接着在黄符上用血写了一行字:“托娅,到门卫大爷那里借点水。”我拿了一个碗给了托娅。
托娅一脸严肃的跑向了门卫室,这时陆天宇才弱弱的问出了一个问题:“大师,你在干嘛?”
“死尸要尸变之前棺材必定会叮叮作响,昨晚我师妹肯定已经过来搞事情了,我们不能直接押镖上路。”
“除了尸变,死者在棺材里闹腾也有另一个含义,那就是他拒绝我们押送他上路,而这道血符就意味着要和她谈判,她没有选择权,血符象征着高深的法术,除非她是千年尸王,否则见到血符只能乖乖听话。”
押送屠老黑的时候扬劲跟我说过差不多的东西,我这人记性不好,实在是记不住了,没办法只能自己现场瞎编,没想到效果出奇的好,陆天宇真的信了。
“好了,现在,我把这道血符烧了之后化在碗里,碗里的水咱们三个各自喝一口。”我的天哪,编不下去了,三叉神经好痛……
谢天谢地,在我的砖家讲座之下,陆天宇还真的明白了,等托娅回来的时候,他甚至可以教托娅应该怎么做:“来,托娅,把水拿过来。”
说完,陆天宇拿着我刚才递给他的碗,嘴里念着我交给他的咒语:“茫茫郢都中,悠悠往生川。三生并三世,今生并忘却。”然后将碗交到了托娅手里。
是不是感觉很不押韵?那就对了,我不是诗人,根本不会作诗:“好,托娅,你拿着碗沿着直线走向我。”托娅愣了愣,随即照做,到了我身边的时候,在我的耳边低语了一句:“吴哥……差不多得了,别太过分。”
我轻轻一笑:“道法之事,岂能儿戏?水没有洒吧?”托娅犹豫了片刻,随即否定。
说着,我接过碗,将血符点着,烧在了水里:“来,现在一人一口血符水。”另外两人虽然满脸疑惑还是照做了,看到陆伯云那虔诚的样子,我不经意间点了点头。
当然,是对着他点了点头,待到他们两人全部喝过之后我将碗摔了,碗里的血符灰烬和水洒了一地:“好了,现在可以上路了,记住这一路上不安生,咱们三个人不能全部睡觉,晚上得轮着睡。”
因为押镖不能走大路,所以我们出了城之后直接开着车上了土路,走土路速度慢,但是比较安稳,不管是对于我们的计划而言还是对于陆天宇的心里而言。
“这一路需要大概半个月的时间。路上注意,不许吃肉,不许说脏话,更不许随便看棺材。”当然这些话都是专门对陆天宇说的,对我们?
这话形同虚设,一路上都很顺利,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陆天宇会这么听话,听话的让我的心中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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