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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阳初升,八云町役场特别部队分队驻地门口,池尚真意带着四个老婆在一众人相送下离开了,开着吉普车朝着内浦湾码头而去,他要在那里登船过海。
内浦湾码头,因为最近一段时间内浦湾内拼完有渔船遭遇暗流出事,现在这里已经没有渔船出海了,往****闹的矛头变得十分的冷清。
大久保内政、东乡津九郎两人顶着两对黑眼圈,双双蹲在码头边吸着烟,眼睛不时的朝着远处打量。
“吸,呼”
深吸一口烟进肺,眯着眼睛细细享受了两秒才将其吐掉,随后大久保内政开口道:“真是没想到,那位大人居然是政府方面的人物,昨天来店里接收那帮混混的人,让我们看的证件好像是什么国家安全之类的,能指使的动这样的政府部门,那位大人的身份肯定很高贵。”
大久保内政的话,让东乡津九郎想到昨天那位大人离去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就来了一伙人,这帮人个个脸带杀气,一看就不是好相与的人,进门就拿了一个证件在他们两人眼前一晃,然后就将那些混子像提死猪一样,全都提到外面的卡车上了,最后临走时还不忘交代他们二人明天守时。
对于这伙人,东乡津九郎打心眼里就不想与之接触,因为他感觉这些人要比那些混子危险的多,和这些人短暂的接触,他感觉自己在对方眼中没比一条咸鱼强多少。
“那又干我们什么事,这次出海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内,只希望这次出行能平平安安的。”听着好友大久保内政语带附势的意思,东乡津九郎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叼着烟卷的大久保内政,听着好友这番话,立刻回到:“津九郎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怎么会和我们无关呢,要是我们两个能借着这次出海的机会靠上那位大人,到时候我们两个还用过现在这样的日子么?”
说到这里,大久保内政深吸了一口烟,吐出继续道:“要是我们能够被那位大人看上眼并收入到靡下,那我们兄弟两个可就大发了。不说混个政府人员吧,最起码我们也不会惧怕那些混子了。”
“这才是真男人应该有的人生,所以我决定了,这次出海我绝对要把握好机会,让那位大人看到我大久保内政的忠心,我以后的人生可不止仅仅局限在一个小小的八云町内,整个大日本帝国才是我发挥的舞台。”
一旁蹲着的东乡津九郎用一众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这位从小到大的好友,好似第一次认识对方一样,他以前从来不知道自己好友会有这么的志向。这让他感觉有些不认识对方。
“内政,你,你~”
听着好友磕磕巴巴的话,大久保内政没等对方说出来就先开口道:“是不是对我感觉有些陌生,好像第一天才认识的一样。”
说到这里大久保内政看了一眼身旁蹲着的好友,看到其呆呆的点头,继续道:“其实这个想法我也是才生出不久,时间就是津九郎你生病的那会。我带着你去医院看病,当时你的情况已经很危险了。可是那位医生却在献媚屈膝接待一位仅仅得了伤寒的女人,原因就是对方的男人是町内官员。”
“当时我心中并没有气愤,有的仅仅是羡慕,我羡慕对方活的像个人,而不是像我们兄弟这样,好似两根路边的野草。没人理没人管的。”
“这种感觉在昨天我看到那些接收混子的人时便的更加强烈了,因为我在那些人的眼中,感觉到对方对我们的漠视,看我们两个没比看两条狗强多少。”
一直倾听好友说话的东乡津九郎,听到这里眼神不禁一暗。因为他也能体会到那种感觉。
“看着那些人的眼神,当时我脑海中忽然就在想,难道我以后要一直这样过下去么,什么时候我也可以成为上等人,让人不敢轻视于我。”
“最后我想了一圈之后发现,我们兄弟目前唯一的机会就是那位什么的大人,只有靠上那位大人,我们才有可能摆脱现在这种生活。”
说到这里大久保内政看着东乡津九郎认真道:“津九郎,我不知道你的想法如何,但是这次我会努力的,因为卧铺想让自己的的后半生活得像个人样,为此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好友的这番话听的东乡津九郎有点想哭的感觉,因为对方的这番话,其实一直是他心底角落隐藏的事,他平日之所以处处与人为善,除了是他心底良善,最重要的是他想让身旁的众人认可他,认可他们兄弟。
因为父母双双海难去世的关系,东乡津九郎和大久保内政两人从下就被人抱以白眼,周围的人都将他们二人当作厄运的象征,认为他们两个都是身背霉运的不祥之人,正是因为这一点,他平日才会那么友善与于人。
可是别人却并不领情,只当他东乡津九郎是蠢蛋,这一点从他上次生了大病没有一个人出手援助就能看得出来,要是当时有人愿意帮自己,内政又何须卖血,又何须去借那高利贷。
想到这里,东乡津九郎深呼了一口气道:“内政你说的不错,为了后半生活的像个人样,我们兄弟是该努力了,这次就是我们表现的机会。”
八云町役场距地内浦湾小码头的距离非常的津,开车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到达,没一会的工夫池尚真意就到了码头,远远的他就看见蹲在码头边抽烟的大久保内政和东乡津九郎两人。
“大人您来了。”
“大人您来了。”
池尚真意刚刚推开车门下来,见听见耳边响起两道献媚的声音,抬眼看了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这两个家伙笑的有点欠揍。
“时间也不早了,我们早点登船过海吧,哪个船是你们的。”没有废话。池尚真意直接进入主题。
听见池尚真意这番话,东乡津九郎一边在前引路,一边朝着码头一指道:“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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