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重郎的家人身上了。这些负面黑色雾气每融入到人体一丝,就会带走对方体内一丝生气,同时还带走一丝气运。
看到这里池尚真意对着身后的币原喜重郎道:“币原首相还请上前,到我身前来。”
后边的币原喜重郎听见池尚真意的吩咐,也没开口询问直接就走到池尚真意的身前,直直面对那根浮出地面的铜柱。
看到币原喜重郎到位后。池尚真意直接将双手抵在了对方后背上,然后用能量暂时的封禁了对方的识海,切断对方与外界的一切联系,让其暂时脱离轮回福祸鼎的庇护。
当池尚真意刚刚将币原喜重郎的识海封禁,那本来无法靠近的负面黑气全部争先恐后的朝币原喜重郎身体涌来,这正是他的目的。
一直用能量掌控币原喜重郎身体的池尚真意,在那些负面气息刚刚涌进对方体内马上就单手捏起了封元术,将那些负面气息全部源源不断的导入封印光球内,暂时将其全部封印在封元术内。
随着负面气息越来越多。封元术光球的颜色也变得越来越深,直到最后完全变成如墨的其黑色。
“呲呲呲”
涌动的负面气息由于进入币原喜重郎身体速度过快,形成一阵阵轻微的呲呲声响,虽然这黑色负面气息流逝的非常快,但是铜柱上的负面气息却不见减少,每每被币原喜重郎吸收掉一部分,铜柱上就会凭空生出一些负面气息,这是因为三根铜柱之间是互相连接。这边宣泄的快了,其余两处的负面气息自然会向这里涌来。
时间慢慢流逝过去近三个小时。直到铜柱上一丝负面气息都不剩,池尚真意才将那一直抵在币原喜重郎被后的手掌收了回来,而在他手收回的一瞬间,他明显感觉到一丝异样的波动在身边闪现,然后这股波动直接落在了币原喜重郎的体内,将那已经要突破封元术的负面气息包裹住了。抵挡那些负面气息的侵袭,互相缠绕吞噬。
池尚真意知道现在这股突然出现的在币原喜重郎提体内的力量就是规则的力量,是轮回福祸钉的规则力量在庇护币原喜重郎。
对于这个突然出现的规则力量,池尚真意显得非常的惊喜,他没想到这次自己居然还能有昂的意外收获。在这末法时代他能够遇到一次规则显现真是太难得了。
现在池尚真意要做的是在这股规则力量消失前,争取记住其中的些许道韵,要是能够记住这些天地间的规则道韵,那将对他以后提升境界有莫大的好处。
不愿错过机会池尚真意马上将精神力小心的探入到那股包裹在封元术外面的隐晦气息上,刚刚探入到这股气息道中,他就感觉到一股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息顺着他的精神线力涌入到他的脑海当中,这些信息晦涩无比,没有一个是他能看懂的。
规则气息来得快,去得也快,还不等池尚真意体会明白脑海中的这些规则气息,这些规则气息就如出现时一般突然,一下子消失的干干净净,连一丝一毫都没有剩下,这让他感到可惜不已,因为仅仅是这一小会他就觉得自己对道的感悟加深了不少,要是能让他在多体会一会,他敢保证自己绝对会在近期突破到厉鬼境五品修为的,可是现在已经没机会了。
池尚真意闭眼细细的梳理了一下脑海中刚刚记住的信息,过了一会才睁眼同时心中暗道:“哎……这样的好事以后恐怕是遇不到了,末法时代规则显现,可遇不可求啊,算了,这次能让我遇上已经是天大的福分了,人不能过于贪心,这次回家要好好的闭关修行一阵子,将这些记住的规则气息好好的感悟一下。”
看了一眼已经重新显露本来面目的铜柱,池尚真意仔细探查了一下返现铜柱上所有的负面气息已经都消失了,这代表这他此次的任务也完成了,当下就捏了几个印诀对着铜柱一指,随后就见那浮于地表的巨大铜柱慢慢向地下沉去,直至彻底消失不见。
铜柱沉入地面消失后,池尚真意用手指对着身旁神志还处于混沌的币原喜重郎点了一下,没过多久就让对方恢复了清醒。
刚刚恢复过来的币原喜重郎看到杂物房内的巨大铜柱消失了,当下向池尚真意开口问道:“池尚家主刚刚那根铜柱怎么不见了,难道是咒术解决了?”
“铜柱又重新被在下送回了地下,咒术确实是解决了,现在币原首相的家人已经不会在有什么大碍了,只要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内注意调养就可以了,在下相信币原首相的家人用不了多久就会全部恢复的,不过贵夫人雅子女士恐怕以后会多病了,而且在世的时日也不会太多了,这次咒术吸去她体内不少的生气,希望币原首相能够有个心理准备。”
听见池尚真意说自己妻子恐怕时日不多了,币原喜重郎心里有些难过,不过他很快就恢复过来了,毕竟现在家人能逃过这一劫已经算是走大运了,他不敢再有任何贪心了。
“哎……雅子能够为大日本帝国尽忠是她的荣幸,而且我也不会让她孤单多久的,相信我也会很快去陪她的。
币原喜重郎这话说的倒是不错,这次池尚真意虽然借助轮回福祸钉帮助对方将这晴明守护咒术破解了,但是在最后这段时间币原喜重郎还是被那些负面气息沾染上了,带去了体内不少的生气,让身体显得更加衰老了。
池尚真意看着币原喜重郎那明显变得皱纹更加多的脸庞,眉心之间都显现了一道黑纹,这在面相当中叫做催命锁,所有眉心带这种黑色晦气阴线的人都是活不久了。
池尚真意看了一下币原喜重郎眉心的黑色晦气阴线,在心里暗暗估算了一下,发现对方最多也就有五年好活了,也就是在一九五一年这位首相就要去世了。
想到这里池尚真意猛然一惊,因为他发现了一个有些让他心惊的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