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说到底怎么
回事,只能静养,后来就隔一段时间就会发病,医生说再找不到根治的方法,我爸爸就…”
后面的话她并没有说,不过牧寒也能够明白,当即皱起眉头,面色中带着一抹疑惑和凝重。
赌王竟然身体如此差,这可是个大新闻,想必之所以没有散布出去,也是怕澳门的局势会产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深吸一口气,牧寒伸出手,凭借着脑海中的记忆,给方秋河把脉,随后又按住他的胸口,伸出手扒开他的眼睛,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牧寒先生,你这是在做什么?”
方菲惊讶地开口问道,竟是忘记了哭泣,怔怔地看着牧寒的动作。
牧寒没有回答,而是面色凝重地让方菲去准备了几样东西,一盆清水,三枚银针,一个打火机,以及一张白纸。
虽然不明白他的意图,可是方菲咬了咬牙,还是去准备了,她知道即便是找来医生,无非也就是打一针镇定剂罢了,不如选择相信牧寒。
看他的手法还挺专业的,说不定他有什么办法呢。
此时的方秋河似乎已经失去了知觉,大张着嘴巴,眼睛瞪大,面容惊恐呼吸急促,脸上是不正常的紫红色,看上去分外狰狞恐怖。
刚才的一番检查,让牧寒几乎笃定,对方这是中了一种慢性毒药,不会立刻致死,却会在潜移默化之中,将人给杀于无形。
可是平日里赌王那么谨慎小心,应该不至于会给对头可乘之机,那到底是什么人,能够在这层层防护的状态下,给他下毒的?
突然,牧寒的脑海中闪过一个人影,让他眼眸瞬间眯起,不过还没来得及仔细思考,方菲就已经端着东西回来了。
“牧寒先生!你要的都在这儿了,接下来要做什么?”
方菲小心翼翼地将一盆水放在了地上,还拿出了纸和火机以及银针,整齐地摆放在了一旁。
他没有说话,而是面容凝重地拿出一根银针,用打火机炙烤了一下之后,骤然插在了方秋河的头顶上。
方秋河的呼吸声戛然而止,下一秒便闭上了眼睛,仿佛陷入了沉睡状态,隐约间可以听到起伏的呼吸声,已然回复了正常。
方菲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随后惊喜地问道:“我爸这是,好起来了吗?”
“没有,只是暂时为他缓解一下痛苦而已,接下来还需要调查一下,他到底是什么情况。”
牧寒声音淡漠,随后再次抽出银针,同样用火炙烤了一番后,便对着方秋河的手背扎了上去!
鲜血瞬间流出来,牧寒拿着白纸在下面接着,待接了一会儿之后,牧寒便用清水清洗了一下方秋河手背上的伤口,再让方菲帮忙包扎住了。
鲜血在白纸上来回晃动,并没有渗透下去,可见方菲找来的纸,质量确实不错。
随后他将血从上面倒了下来,滴落进了清水盆中,清水直接变成了血水,看的方菲一阵生理不适。 然而奇怪的是,白纸上残留的血迹,并不是红色的,而是隐隐有些发黑的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