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来约她去逛庙会的,这会儿不见人才来登门的,想必是等急了。
可是柏含香看看路小程和左浅,才临时决定不出去的,她得看着两人。
“哟,项夫人,说好的逛庙会的我都等半天的,你怎么还没有来啊。”老佣领了意便下去了,然后不一会儿便听见一个中气十足,有点点老年人特有的沉沉尖尖的嗓音的由远而近的走来。
“王医生,实在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在教训孩子呢,让你见笑了。”
“咦,项阳这孩子,平时挺听话的吗?今天怎么惹您生气了,来消消气。”王医生比柏含香和柏沉香都要大几岁,有个4岁的孙子,一家生活和乐融融的就住在项阳家的隔壁。
据说王医生的儿子是美国某医科大学的教授,在国外叫了几年书,然后回过来开了一家医院,王医生没事的时候,会去医院看看,常去的就是那熟悉的妇产科。
“这位姑娘是?”王医生不待柏含香回答,便看见如鹤立鸡群的左浅,疑惑的说道。
这个女孩子她太熟悉了。
那天那去儿子的医院闲逛,妇产科的小医生,刚好那天有事,请了半个小时的假,王医生见没人就顶了上去,然后就遇到前来打胎的年轻又漂亮的路小程。
结果搞了半天还是一个乌龙,这女子哪里怀孕了,明明就还好一个女孩。
“王医生认识?”柏含香闻言,同样疑惑的看着王医生。
“一面之缘,这件会说起来是一个乌龙呢...”说着王医生便通篇的把那日的情形给叙述了一片,末了还十分肯定的说路小程就是一个女孩。
“你说什么,我还是?”路小程也很疑惑,她记得她和托尼明明是有肌肤之亲的,那是在托尼的国家,两人都喝醉了酒。
早上醒来的时候,她现在自己和托尼正躺在一个被窝里,而且床上还有丝丝的血迹,然后路小程羞愧万分的穿好衣服当场就逃跑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已经不是了,所以才自暴自弃的出去旅游了一段时间才回A市的。
“对啊,那天做好B超以后,我特意偷偷的查了一下。”王医生看着路小程有点不好意的解释道。
他们老一辈的人,思维本就点古板的,最见不得这些肮脏的龌蹉之事。
“...”路小程闻言,脑海中不断的回复当次的情景,那天她知道托尼已经又妻室了,心里有事难过有事伤心的,于是就去当地的酒档买了些酒,准备回去借酒浇愁。
喝到一半的时候,托尼来了,给她说了很多话,当时晕乎晕乎的路小程根本,不记得说了什么,只顾着喝酒,然后给托尼也到了一杯。
就这样两人开始你一杯我一杯的喝了起来,什么时候喝醉的,后来发生了什么,路小程更是一无所知,直到第二天,酒醒了,才想起昨天发生了什么。
然后她就直接离开了托尼的国家,第二个月,月信却没有准时来,她才去买的测试纸,结果中奖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