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的心情渐渐的平复了下来,一望无尽头的海洋,他们终于的踏了上去。波涛起伏的海面,暂时的还没有给他们造成困扰。晕船的现象这个时候还没有发生,这也是件不错的事情。
刘启站在屋顶上,眺望这远方。他不知道,自己要去的地方到底的是哪里,也不知道自己的方向在什么地方。梦里虽然有提示,只是时间还没有到,他看到的只有那一望无尽的海洋。
没有了开始时的紧张,一些胆子大点的人,脱掉了自己的鞋子,将自己的脚泡在海水里。时不时的还用脚挑起来一串串的浪花。看到这些举动后,刘启提醒了他们几句,叫他们小心点。
谨慎!这是刘启一直在执行的理念。不管这个地方看上去是多么的平静,谨慎那是一点都不能少的。更何况,现在还是在深不见底的海洋上。
听到刘启的话之后,那些人有点不情愿的起身,穿好自己的鞋子。扶着栏杆,看着遥望的海面。仿佛是想从这其中看出一丝的蛛丝马迹来,很快的她们揉着已经有点干涩的眼睛回到了木屋。
太阳的温度已经的很高了,海风也不在是那么的温和,它现在吃在脸上,给人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她们只好回到木屋里,透过安装在每间木屋上的椭圆形的窗户,继续的看着。
这次出海,刘启和李艳都是作为一个实验来执行的。并没有期望,这次一定的能找到自己想要的目标。他们都认为,这或许的是他们必须要走的一步,这只不过是个试探而已。
随着时间的流逝,新鲜的感觉的渐渐的不见了,留给他们的是更加的枯燥。看来看去,除了海还是海,谁能一直的看下去呢?
这个时候,李然神秘兮兮的拉着刘启走进了房间。很快的,他把张晨和王宁也喊了过来。
“你叫我们过来干什么?”刘启问。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可是有个好东西哦。”李然一边说着,一边从一个木箱子里拿出一个小箱子。他笑了下后,慢慢的在这些人的面前打开了。
只见,那个小木盒里,整整齐齐的码放这一些,长条形的小木块。
“呵呵,你小子手艺不错嘛。怪不得,这几天,你总是神神秘秘的,原来是去搞这个东西去了。”张晨拿起一块小木块,看了一下后说。
“嘿嘿,我这不是想着,我们出海了一点的会很无聊的,我就弄出了这副麻将。来来,我们来搓几把。”说着李然就将自己床铺上的东西清理干净,将那个木盒里的东西,全部的倒了出来。
“可是我不会大麻将啊,不如我去喊安冉过来吧。”刘启说。
“他没空,还是你来的好。”听到刘启说他不会打麻将,王宁拉住了要走的刘启说。
“那有什么的?你不会我们可以教你啊,玩几把就会了的,这个很简单的。”张晨一边理着牌,一边的说。
“你看好了啊,三张连续的牌可以组成一句话。我们每人那十三张牌,只要手里的牌都是顺子,或者都是对子的时候,就可以胡牌了。看明白了吧?”张晨一边摆着牌,一边的和刘启说。
“嗯,明白了。这个看上去,不是那么难。”
“我就说很简单的,来来,我们开始吧。”说完张晨将他刚才弄的那些牌全部的打散,丢进了那一堆牌里面去了。
“你们说我们是打带赖子的还是不带的?”李然一边洗牌一边问。
“带赖子的吧,这样比较的好胡牌。”王宁说。
“什么是赖子?干什么用的?”刘启问。
“赖子就是可以当成任意的一张牌来用的。你看,我们现在翻出来的这张牌是六万,那么赖子就是七万。”首轮坐庄的张晨,翻起一张牌后说。
“哦是这样啊,那我这牌就好打多了。”刘启说。
“这麻将的学问可大了,哪有那么容易的。”李然一边摸牌一边的说。
“你们说,我们是不是带点猜透啊,不然也太没意思了。”王宁说。
“嗯,这个注意不错。我看我们就这样好了,谁放炮,谁出去围着桅杆做蛙跳好不好。”
“行,自摸的话,剩下的三家都要去做。我看这样好了,屁胡跳十圈,硬胡的话就做三十圈好了。”张晨说。
“什么是屁胡什么是硬胡?”刘启问。
“屁胡就是手上条子啊万字筒子都有,硬胡就是清一色、将一色、七对什么的?”
“用赖子当的算吗?”刘启抓着头问。
“算啊。”
“哦好吧,我胡了,清一色。”说着刘启就将摆在他面前的牌给推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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