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刻我的心里就是非常的不爽,这大概和我已经不再是那个身怀两千块钱就出来倒斗的新人有一定的关系。
我们三个人在华山上等了三天。
期间解官和独狼不断劝我,毕竟没有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可我就是一根筋,自己已经决定了就不会失信于人,这是我做人的基本原则。
在第三天的时候,老郎换了一身的黑色长袍,我们一行人就下了山。
交易地点是在一间茶馆里,一路上我也想了很多,但是想到月婵能和自己白头偕老,一切就觉得值了,毕竟再美再昂贵的玉,它始终是一块玉,在我眼中比不过自己最爱的人。
坐在茶馆里边,老郎将一堆张支票推在了我的面前说:“这一共是三十个亿,你点点。”
我没有接过支票,而是非常奇怪地看着他,问:“月婵今天怎么没来?”
老郎说:“昨天她已经在下斗的路上了,等她这次回来,她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我草!”我一直就跳了起来,猛地拍着桌子上叫道:“你他娘的玩老子啊?”
老郎一笑,说:“年轻人不要激动嘛,至少在昨天她还是我的弟子,正巧有个不错的斗,我也是忍不住就让她出发了。”
解官和独狼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独狼立马就说:“小老板,如果你把这和氏璧卖给他,那我他娘的真就看不起你了。”解官虽然没有说话,但也是微微点了点头。
我已经非常的愤怒,一咬牙说:“东西老子不卖了。”
“小子,这可由不得你。”老郎笑着说,他那张怪异的脸上此刻绽放的笑容,仿佛在告诉我们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
话音刚落,老郎拍了两下手,顿时外面就响起了一连串杂乱的脚步声,随着茶馆包房的门被推开,我们三个人就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正用不善的目光仇视着我们。
独狼猛地站了起来,压着火咬着牙说:“郎爷,您这是要干什么?这样做可不符合道上的规矩啊?”
老郎笑道:“东西你们已经答应卖给我了,我也把钱筹齐了,东西留下,回去问问玄道陵,看看他口中的规矩是什么。”
解官也缓缓站了起来说:“郎爷,买卖不成仁义在,难道你打算让发丘派和搬山派兵水火不容吗?”
老郎说:“我来给你们讲一下咱们这一行规矩,卖主和买主商量好价格,卖主就不能再把东西转给他人或者不卖,买主也不能不买了,哪一方违约要付百分之二十的违约金,这就是道上的规矩。”
我暗自算了一下百分之二十的违约金,那就是六亿,虽说我现在有一些钱,但也就是一两千万,加上不动产也不一定够一亿。
这六亿的违约金,打死我都拿不出的。
这姜还是老的辣,看样子我早已经落入了老郎设计的圈套中,他是怎么做都不赔,而我还必须把和氏璧卖给他。
解官看向了我,我非常的无奈和不甘心。但就目前的情况,我们三个人肯定不是老郎加上这么多人的对手,想跑也是不可能的,只能把东西卖给他。
将和氏璧交了出去,我把三十亿支票攥在手中,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在我们临走的时候,解官对着老郎说:“郎爷,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我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
老郎打量着和氏璧,头也不抬地说:“随时恭候。”
就这样,我倒头来真是应了那句“赔了夫人又折兵”,现在月婵已经前往倒斗的路上,而我的面子丢大了,和这种老狐狸相比我还是太嫩了一些。
回去的路上,我给月婵打电话,后者处于关机状态,看样子老郎已经把所有想得到的东西都算计在了其中。
我们三个只能灰溜溜地回了北/京,我给他们两个人每人一百万的劳务费,毕竟这次我确实得到的钱太多了,要是以往有几万块钱就已经不错了。
我先是到了胖虎的铺子,这家伙比较缺钱,我给了他一千万,而胖虎说他是借,等有了钱就会还给我。
胖虎这家伙的话得掰两半来听,以前他借的还没有还我,我也没有打算让他还,毕竟他不止一次的救过我,那些钱我就当是买命用了。
联系不到月婵让我非常的着急,也不知道这次她所下的斗是什么规模的,万一那是一个凶险万分的斗,这一走可能就再也无法回来了。
我和胖虎一商量,他说让我去问问玄道陵,也许后者知道一些消息。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我准备了一份儿厚礼,就到了玄道陵的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