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如果她真的成了粽子,我会有秘术压制住她的。”
胖虎说:“快得了吧,子萱你的秘术只能干掉她,还是我们哥俩来吧!”
我想了想说:“子萱,你还是不进去的好,要不这样,你找条红绳子来,我先把她捆住,等到祭品投放完毕,再解开。就算期间有尸变的迹象,你也能进去帮忙。”
子萱猛地吸了一口气,缓缓地吐了出来,说:“那也行,我觉得里边的情况,有一多半起尸的可能,你们两个要小心,我不想让你们伤害她的身体,也不想她伤害你们。”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毕竟子萱说的没错。
这具童女尸之前被高手用手段防止腐烂好几年,能让尸体不腐不烂那就是养尸,所以起尸的可能性极大,加上风水玄学中提到的回魂,确实有一定的危险性。
等到凌晨一点半的时候,我和胖虎进入房间内,先把童女尸的手脚绑住,然后就把祭品拿了出来,依照十二生肖的顺序,将这些动物身上特定的东西逐一放进了棺材中。
这是一种祭祀的行为,其实我觉得大可不必这样做,毕竟之前的那些东西足以保存尸体,但是我们搬山派的风水玄学中就是这样写的,我觉得还是听老祖宗的,以免发生什么异变。
而且这里可是胭脂胡同,要是真的有鬼魂扰邻,到时候再被什么高人把魂魄灭了,那我不但没有做成好事,反而有损阴德。
将东西都投放完毕,我和胖虎相视一眼,都微微地松了一口气,看样子没有起尸的迹象,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的运气好。
但是,是我们也没有解开绳子,等到凌晨三点一过,到时候再解开也不晚。
我们两个就回到了院子,子萱刚才应该是在看着屋子发呆,看到我们出来之后才回过神来,她忙站起身子一脸诧异地问:“做完了?”
我点了点头说:“非常顺利,等到三点把里边一些特定的东西拿出来,就算是成功了一半。只要里边的液体不外流,依照你找的这些东西,起码能保存三十年。”
子萱说:“谢谢,我能进去看看吗?”
我说:“可以的,不过不要碰棺材里边的东西,以免沾染了阳气,影响了尸体的保存的时间。”
子萱点头,正想进去的时候。胖虎忽然说:“子萱,你看那和氏璧是不是?”
从怀里一摸,子萱把和氏璧放在了我手中,然后就推门走进了房间。
胖虎自然一把夺了过去,对着月光照着感叹道:“不愧是价值连城的冥器,看看这九只高傲的凤,刻得真他娘的栩栩若生,难怪秦王要用城池换它。”
我说:“和氏璧被誉为中国古代上最美的玉,自然有它的独到之处在里边。”
胖虎看着我问:“宝子,你打算把这和氏璧怎么样?真的拿它去换月婵吗?”
我被问的一愣,迟疑了片刻才说:“我打算拿着它去见见月婵她师父,如果和杨天赐在一起是老郎的命令,我就把和氏璧卖给老郎,用它换出月婵,可那要是月婵自己的意思,我觉得就没有意义了,到时候你自己看着办吧!”
胖虎满意地点点头说:“靠谱!”
我们两个又开始喝啤酒,因为实在是太无聊了,这和在墓中不一样。
在墓中一直保持着警惕感,而且看不到夜色吹不到夜风,加上危机四伏,只有特定的时间才能休息,而现在的悠闲时光,我们两个喝着喝着就有些困了。
胖虎摆了摆手说:“不喝了,再喝下去就睡着了。”
我点了点头,给了胖虎一支烟,自己也点了起来,两个人就百无聊赖地坐着。
胖虎没话找话地说:“宝子,要是月婵当时是情非得已,这次用和氏璧把她换出来,你会和她结婚吗?”
“结婚?”我愣了愣,说:“我还没有想这么远,也许会吧!”
胖虎一笑问:“那你以后还倒不倒斗了?”
我说:“肯定不了,毕竟这不是长久之计,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倒斗,而且我们从出道以后,一连盗了几个皇陵,也不可能再有多少这种规格的陵墓让我们盗了,所以我打算金盆洗手了。”
胖虎叹了口气说:“看样子咱们哥俩这个组合也要解散了。来,走一口。”说着,他掐着烟头把手伸了过来。
我见过别人碰杯喝酒的,在算什么?碰烟吗?这种事情也只有胖虎才能做得出。
我苦笑了一下,还是和他碰了碰说:“我劝你以后也不要再倒斗了,我现在的存款可以分你一半。”
胖虎一愣,就哈哈大笑起来说:“这是事情也只有宝子你能做的出来。得了,为了咱们兄弟的情谊,我答应你,不到万不得已的地步,老子也不会再下斗了。”
顿了顿,他问:“那之前咱们说好再倒一个斗,你还去不?”
我说:“看情况吧,我现在心里也没底,最近几天你和我去一趟西安,等回来以后再决定,行不?”
胖虎点了点头,他刚想说什么的时候,忽然屋子里边就传出一声“当啷”的声音,好像什么东西被打破了一样,接着就听到子萱说:“孩子,孩子,我的女儿,我是妈妈啊!”
“我草!”胖虎一下子跳了起来,朝着木棍就往里边跑,嘴里还骂道:“他娘的,看样子是起尸了!”
我也连忙站了起来,刚迈了两步,木制的窗户直接炸开了,子萱被从里边丢了出来。
胖虎又是大骂,在里边什么东西要从窗户往外钻的时候,他上去就是一棍子。
“砰”地一声,直接把那东西砸了回去,同时木棍应声断成了两截。
子萱从地上爬了起来,慌忙叫道:“胖虎,别伤害我的女儿。”
胖虎瞪了她一眼,骂道:“都他娘的起尸了,还雯雯个屁,她已经不是人了。”说完,就看向了我问道:“宝子,现在怎么办啊?”
我正想说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忽然一道身影就从破烂的窗户一跃而出,一个较小的身影就站在了院子里边。
我一看,头皮就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