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办啊?”
蛮人少年自语着,听到门外那些要来抓人族的蛮人孩童并没被他口中的秋芙姐姐留在木屋门上的禁制吓唬住,他一颗悬着的心始终放不下来。
“已经半个月了,怎么还没醒呢?秋芙姐姐,你的心上人会醒吗?他究竟是谁?明明比你弱好多!”
蛮人少年盯着床上的人族青年,发了下呆。
“呜!”
这时,吹响集结的号角声依然还在,更让这位蛮人少年紧张不已,他见屋外那些孩童没有进一步动作,相信秋芙姐姐设下的禁制应该十分强大,便不再管,他也不做声,任由那些蛮人少年痛斥辱骂,他牢牢记得秋芙姐姐的话,不和那些少年计较。
这个蛮人少年,便是屋外那些蛮人少年口中叱喝的阿甲,只见阿甲捧着脸,观察着床上人族青年,眉头微微蹙着,他看的出,这人族青年呼吸很均匀,身上也没有具体的伤势,可是,就是不见苏醒,让他尚自觉得好奇。
这样沉睡的状态,从第一天他口中的秋芙姐姐带着这昏迷的人族青年闯入他的生活开始,一直持续到现在。
虽然已经过去了半个月时间,可是,阿甲依然对那天的事情记得一清二楚。
秋芙姐姐浑身浴血,拖着陷入昏迷的人族青年,出现在了他们这一支蛮人部族的领地。
他们这一支蛮人部族算是比较爱好和平的一族,与其余四支蛮人部落有所不同,而那四支蛮人部族则都十分好战,几乎每年都会和属于人族领地的人族势力发生冲突,也只有他们这一支这么多年一直和人族处于和睦阶段,和人族之间的来往虽然不密切,但还是时有发生,没有起太大冲突。
那天,正是阿甲的阿爸和阿妈出去狩猎,然后,和秋芙姐姐遭遇,一开始双方还是有所怀疑,试探,最终,阿甲的阿爸阿妈以蛮人特有的质朴传递出了善意,并秘密将秋芙姐姐和她的爱人带到了自家的屋舍疗伤。
短短半个月时间,随着不断的熟络,彼此之间也建立起了更好的信任。
这不,秋芙姐姐也是教会了阿甲的阿爸和阿妈更多的打猎技巧还有秘法。
阿甲也跟着学到了不少东西,因而,对于秋芙姐姐十分的敬爱,所谓爱屋及乌,理所当然的,对于秋芙姐姐的爱人也是照顾有加。
尽管,他们根本不知道秋芙姐姐的爱人何时能够苏醒,甚至,秋芙姐姐的爱人究竟有什么特别之处,能够让的这样一位仙气十足的神美女子倾心?
就在今天,集结的号角吹响了,部落里基本上家家户户能够主事的人都被召集到广场,也包括一些出类拔萃的年轻人,尽数聚集在了仪事广场。
留守在家的便只剩下一些妇孺还有孩童了。
阿甲不知道部落首领召开部落会议要多久,他只听阿爸在临出门时说,这种号角声已经许久没有吹响,肯定是有不好的大事将要发生。
秋芙姐姐则是离开了部落,进入了森林之中查看情况,临走便要阿甲一定照顾好床上的人族青年。
阿甲是个重承诺的孩子,自然是应允着,可是,没想到,他们家收容人族的事情其实早已经被别的蛮人知晓,更没想到,就在今天吹响号角的阶段,那些平日里和他不对付的同龄少年会来找麻烦!
“阿甲,我们知道你在屋里,自己乖乖出来,我们已经去叫上面的头领下来了,你现在出来还来得及!”
这时,屋外叫阿木的少年再次恐吓起来。
阿甲神色一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