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话也太粗俗了。不过也正常,就这德性,”程垂范继续嘲讽道,“我屁放不了,话还是能说的。你总是叫杨爱秀往你这里钻,为什么还把人家老公的下体整成那样?”
“什么整成那样?”蒋孝才听程垂范这么一说,立即明白程垂范为什么来大队部了,心里头大骇。他只是不明白,程垂范何以知道这件事情。
“蒋大队长这么聪明的人,还需要我点明吗?你错就错在太狠太黑。都是男人,应该都知道男人这下面废掉了是多么痛苦的事情,”程垂范直直地盯着蒋孝才的脸,“假如蒋大队长的下面也废掉了,你摆在这里面的床不就没有必要了?”
“你,你,你他妈的……”蒋孝才吓得脸色土黄,话都说不出来。
程垂范抬脚,并在空中转动,作势要踢向蒋孝才,吓得蒋孝才连忙后退。
“咔,这就是做贼心虚。怕我把你废了对不?你也知道男人废掉下面是多么恐怖的事情了?不过,你放心,蒋大队长,我才不会做这种犯法的事情。”
“……哦,那你来我这是要为童小根讨说法吗?”听程垂范说不会废他下面,蒋孝才略略淡定了些。
“恃强凌弱是你的风格,惩强扶弱是我的风格。我建议我们坐下来谈。”程垂范随手扶起倒在地上的椅子,往一旁放,而后坐下来。
蒋孝才却没心思坐下来,“你想怎么扶弱?他妈这事碍你什么了?”
“我给你两条路。一条是带童小根到大医院治疗,把他那功能治疗好为止;二是陪童小根一大笔钱做经济补偿。”
“怎么可能?你不知道童小根还在住院吗?那是他老婆给敲的!”
“你还好意思提这件事?这件事追究起根源来你还有责任。”
“你他妈一个老师就这么胡搅蛮缠的吗?杨爱秀敲他老公跟我有屁关系?”蒋孝才气呼呼地坐在了椅子上。
“你三更半夜的把杨爱秀招到你这里来欢愉,还说这件事跟你没关系?”
“你……”蒋孝才再次语塞。连这一点程垂范都知道,他蒋孝才焉有不发虚的道理?
“没话说了?不过,今天我不和你理论这件事。你选择吧。”程垂范把握十足地盯着蒋孝才。
“我说你真像一个疯子。你以为你是救世主吗?我干嘛要选择?有本事你把我废了!”蒋孝才重新站起身来。那是气得。
程垂范笑了笑,慢慢地也站起身,“我说了我不会做犯法的事情。你不选择,那我问你,你凭什么将童小根整成废人,就因为他上了你的老婆?如果这个逻辑成立,你上他的老婆是不是也该废掉你的下面。再说,童小根这么老实巴交的人敢去上你的老婆吗?”
“他妈都有人看见了!”
“你还没听懂我的意思。我是说如果不是你老婆让童小根上童小根根本不敢上。蒋孝才,是你老婆勾引的童小根。”
“你他妈放屁!”蒋孝才要疯掉,“我家何满英是这种人吗?”
“你一天到晚耕别人的地,”程垂范可怜地看着蒋孝才,“不管自家的地是不是荒芜了。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书我看过。你想想,宫女为什么太监都要?”
“你不仅胡搅蛮缠,而且还胡说八道。”
“看来蒋大队长是不见黄河不死心。我给你看一样东西吧。”说着,程垂范从夹克衫内口袋里掏出一张相片来,递给蒋孝才。